兄弟我一驚——一起享受享受,巴掌大的一地方,兩人坐著,還不得要擠到一起啊,忙說:“不,不必了吧。”
鄭萱翠一瞪眼,卻又虛偽,說:“你挪開,讓姐姐我移動過來,享受享受,姐姐我怎麼可以自私獨自享受啊。”
兄弟我感慨——美女,你還不如獨自享受呢,至少放過我一馬,忙說:“你,你一人享受就好。”
鄭萱翠冷臉,說:“怎麼你打算讓姐姐我頂惡名?”
兄弟我嚇一跳,忙說:“我,我怎麼敢?”
鄭萱翠說:“不是,你為什麼不過來?”歎一口氣,哀怨。“不是誠心陷我於不義,讓人說我擠走你,隻顧自己貪圖享受嗎?”
道貌岸然,明明是打算坑害我,讓我陷入水深火熱吧,竟然倒打一耙,說我誠心陷鄭萱翠於不義,要說,鄭萱翠不愧是幹律師的,可真是夠能說的,不過,明知道鄭萱翠瞎掰,可是,誰讓兄弟我笨嘴拙舌,不爭氣,說不過鄭萱翠,兄弟我隻能屈從,一挪屁股,移動回來,貼近鄭萱翠,鄭萱翠不過癮,說:“別浪費。”
我一怔,沒反應過來,說:“浪費?什麼浪費啊?”
鄭萱翠一指,說:“留下縫隙,不坐著,不是浪費嗎?”
可是,不留下縫隙,兄弟我坐著,和鄭萱翠之間的距離又會發生什麼變化呢,不過,話說回來,誰讓兄弟我嘴笨,說不出理由,推脫掉,一咬牙,兄弟我豁出去,又一挪動,啪的一下貼住鄭萱翠,鄭萱翠滿意,可卻不滿足,甜膩膩的貼住我,讓兄弟我不由的起一身雞皮疙瘩,可是,屁股坐著,位置是定死的,卻又讓我沒辦法挪移開,鄭萱翠一笑,她算是把我綁定,接下來,該要幹的當然是正事,問我說:“之前,你去哪了?”
兄弟我和程滴碎出去,涉及到窺視滄波的島嶼,鄭萱翠幹律師的,想事情縝密,誰知道,兄弟我說出什麼,存在一點點紕漏,會不會讓她抓住,窮追猛打,刨根問底啊,兄弟我幹脆不提兄弟我和程滴碎出去的事情,隱瞞,說:“在學校圖書館上自習?”
鄭萱翠當然不會信,可是,她多壞啊,自然不會直接戳破,狡黠,說:“上自習啊,是不是和夏霖雨在一起?”
兄弟我和夏霖雨關係緊密,上自習,當然應該在一起,忙說:“是啊。”
鄭萱翠說;“要不,你打一個手機給她,讓她證明一下,之前你和她確實是在圖書館,兩人一起上自習。”
找證人,是吧,還是讓我自己動手,證明的還是兄弟我說瞎話欺騙鄭萱翠,這不就是讓我自己打臉嗎,兄弟我感慨——鄭萱翠,你夠狠的,可又當然不會照辦,補救,忙說:“之後,我又跑去籃球場打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