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一停,托起勞動成果,給我看,可卻隻是讓我看一看,並不讓我享用,兄弟我久經戰陣,看一眼程滴碎,沒法不多想——怎麼著,又打算跟我玩貓膩,程滴碎沒讓我失望,不過,和之前不一樣的是,她玩貓膩,不是為了不讓我享用,而是好人做到底,不讓我動手,卻也可以享用,甜膩膩的,說:“我來喂你啊。”
兄弟我嚇一跳——幹苦力,不需要我來,吃冰沙,甚至不需要兄弟我動手,一下子翻身,不當農奴不算,竟然還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,當地主,可也是不是太沒天理,兄弟我注視程滴碎,一下子不太置信,什麼都沒說。
程滴碎怨恨——她支使我,把我當做碎催,幹苦力,兄弟我不高興,現在,她奉獻,打算讓我享享福,順道體驗一把什麼叫做腐朽、糜爛,兄弟我竟然不買賬,可還讓不讓她做事情,一瞪眼,不搞什麼政策攻心,直接發威,說:“你吃不吃?”
給臉不要臉,兄弟我當然沒興趣,兄弟我識時務,忙說:“吃,吃。”
程滴碎一笑,轉變態度,依舊讓我體味到什麼叫做美女溫柔,說:“吃。”
兄弟我一張嘴,吃下一口,程滴碎繼續喂給我,說:“吃。”兄弟我聽話,又吃下一口,程滴碎往前一湊,貼住我,繼續喂我,說:“來,吃。”兄弟我一顫——喂我就喂我唄,貼上來,幹嘛啊,不過,吃冰沙咬緊,兄弟我卻也沒多說,一張嘴,又吃下一口,程滴碎得寸進尺屁股一抬,滑過兄弟我的腿,繼續喂我,說:“吃。”
兄弟我警覺,不過,一把推開程滴碎,兄弟我不敢,隻是當做不知道,一張嘴,又吃下一口。
程滴碎一笑,變本加厲,屁股滑動往前移動,繼續喂我,說:“吃。”
兄弟我緊張,程滴碎一路掃蕩過來,外帶碾壓,不會闖入禁區吧,不過,依舊沒敢多說,隻顧吃冰沙,一張嘴,吃下。
程滴碎高歌猛進,屁股滑動往前移動,不過癮,往前一壓,喂給我冰沙,說:“吃。”
兄弟我一瞄——程滴碎凹凸不同凡響,又穿比基尼,想不讓兄弟我開眼,可都不可能,不過,照例,兄弟我隻能強忍,一張嘴,吃下冰沙,隻當什麼都沒看見。
程滴碎再接再厲,繼續挑逗我,屁股一停,往下壓,兄弟我一顫——美女,夠狠的,切中要害啊,不過,兄弟我直視程滴碎,卻又沒法明說,指一下,一笑,說:“美女,你可不可以靠近一點點。”
程滴碎到不反對,而且行動賣力,可卻遲緩,屁股往下壓,一點一點的往前磨蹭,兄弟我一下子激動——美女啊,你幹嘛,要命啊,不過,兄弟我到底生猛,一挺,直視程滴碎,依舊一動不動的。程滴碎一哼,難免不高興,怨憤兄弟我沒情趣,死性,不過,話說回來,死性,就是老實人,她瞟我一眼,卻又曖昧,讓她對我感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