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不及多想,要是讓鹹魚幹發現,他和兄弟我又不對付,算是死敵,他對我客氣,把我恭送出境,兄弟我當然不會指望,不暴打我一頓,可才奇怪呢吧,穿過兩道門,兄弟我和程滴碎不打算原路返回,不過,要想出去,走大門,肯定行不通,兄弟我和程滴碎沒商量,不需要溝通,達成共識,心照不宣,隻能故伎重演,翻牆頭,才能夠出去。
不過,還沒等兄弟我和程滴碎摸到牆邊,倒黴催的是,一個意外卻又發生,滄波親自帶人搜查,一路過來,遇到保安員扣住,直接盤問,一個不少,全都不放過。
我汗——要說可還真是冤家路窄,不過,慶幸的是,滄波過來,可卻還沒和兄弟我、程滴碎撞上,而且,他專心盤查扣住的保安員,沒顧上別的,甚至沒注意到兄弟我和程滴碎。
程滴碎機靈,一拉我,轉身連忙的往回走,不過,讓我和她擔憂的是,鹹魚幹帶人過來,會不會撞擊我和程滴碎,配合滄波一前一後堵住我們啊。
“過來——”張靜涵一下子冒出來,讓我連同程滴碎一起不由的驚詫,她一隻手扒著牆頭,顧不上多說,隻是連忙的一揮手。
程滴碎反應快,二話不說,疾步走到牆邊,壓根不需要什麼墊腳石,一竄,上牆,翻身一下子落下。
兄弟我的反應雖說比不上程滴碎,可也事關脫險,出於本能,反應可也不算慢,緊跟程滴碎,來到牆邊,不過,一竄,兄弟我到底不是程滴碎,沒能上去,“啪——”的一下撞到牆,落下,硬生生的一下子摔倒。
張靜涵注視我,不由的鄙視——頭腦不好使,手腳還不利索,不過,事情緊急,逃命要緊,她當然顧不上感慨,奚落我,一伸手,說:“來,拉住。”
我起來,灰頭土臉,可也顧不上,一手拉住張靜涵的,借力上牆,翻身,一下子落下。
心砰砰的亂跳,兄弟我看一眼張靜涵,和我和程滴碎一樣,她穿的也是保安員的製服,我詫異,說:“你怎麼也穿這?”再說,張靜涵來到這,可又是怎麼回事啊。
張靜涵顧不上解釋,一拉我,說:“走。”帶上程滴碎一起,急匆匆地直奔向一道門,和我和程滴碎不一樣,張靜涵熟門熟路,帶領我和程滴碎避過鹹魚幹和滄波,一路來到牆邊,一竄,程滴碎當仁不讓,搶先上牆,不過,看一眼,她卻並沒往下跳,而且,回手一揮,示意我和張靜涵等一下,兄弟我感慨——逃命呢,好不,等什麼等,借助張靜涵拉兄弟一把,給我幫忙,兄弟我爬上牆,不過,看一眼,卻又真是不敢貿然的跳下去。
距離我、程滴碎、張靜涵不遠,不少保安員轉來轉去的,而且,手拿電棍,神情激動,似乎要和誰拚命。
我詫異,說:“他們怎麼了?”再說,就算拿工資,給滄波幹活,可也犯不上太過敬業,激動吧。
張靜涵到不隱晦,直白說:“我殺了他們三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