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往前走,我本以為沒少折騰,程滴碎總該消停一下了,可是,程滴碎體力好,真不是浪得虛名,我都累了,她竟然依舊意興盎然,一瞥,又一拉我,說;“走,去玩frescobol。”
我苦臉,沒辦法,隻能打感情牌,哀求似的,對程滴碎說:“美女,歇歇,歇歇吧。”
程滴碎不依不饒,而且奚落我,說:“你體力可真是夠差的。”
兄弟我體力差?當然是屈枉我,不過,為了歇口氣,兄弟我豁出去了,說:“是啊,我體力差,扛不住了,真的。”
程滴碎的想法和我的不一樣,我認栽,都說了自己體力差,扛不住了,可是,她卻壓根沒去多想什麼兄弟我是不是需要歇一歇,而是一繃臉,一本正經的,對我說:“體力差,可才需要鍛煉,加緊鍛煉吧。”
我汗——兄弟我怎麼了?造什麼孽了啊,遇到的偏偏是程滴碎,累了,扛不住了,竟然還不讓我歇歇,反而要我繼續鍛煉,還加緊?不過,改口,說我不累,程滴碎可能又會做出什麼反應呢,人品素常,她還不得說:“不累,你幹嘛不去玩?”可才怪呢吧。
兄弟我沒辦法,隻能依順程滴碎,走到場地,拿起一木拍子,不過,拿過球,還沒等我來得及討教,問程滴碎應該怎麼打,打球的規則是什麼,天色已經暗下,一道道強光亮起,卻又一下子吸住我。
我抬頭,望去,目光跨過海,滄波的私人的島上,不知道什麼時候豎起四個十幾米高的燈柱,燈光亮起直射向周圍,讓島嶼似乎一下子又回到白晝。
我疑惑,問程滴碎說:“他們打算幹什麼?”
程滴碎冷臉,沒再要求我陪她,玩什麼frescobol,說:“走,看看去。”
看看去,當然不是上島,程滴碎一拉我,距離我們不到十步遠,矗立著礁石,我們爬上去,程滴碎叫人送來望遠鏡,本來是為了觀景的,不過偷窺倒也可以使用,一點不妨礙。
端起望遠鏡,兄弟我遙望,滄波的島嶼,是他的私人世界,聚集了不少人,不過大多數是美女,許多兄弟我竟然還認識,不過,不是我們學校的,而且,我認識她們,她們不認識我,都是嫩模,沒事閑的,經常喜歡自拍,發照片到網絡上,而且,轉發的讓不少,鋪天蓋地的,堪比小廣告,想讓人不見到可都沒辦法辦到。
程滴碎和我一樣,端起望遠鏡,不過,目光注視,到底是警察,她的敏銳,真是讓我沒法比,一群美女紮堆,可是,來來往往的,露出一個空隙,她一眼,依舊讓她認出張盛謀,一指,她忙說:“你看。”
我連忙的轉移注意力,不再關注什麼嫩模,目光一掃,一下子發現張盛謀,我一驚。“他怎麼在?”而且,讓我沒法不多想,他離開可是和張靜涵一起的,他在,張靜涵呢,會不會可也來到滄波的島嶼,在這呢?一下子擔心,我問程滴碎說:“是不是可以上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