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,還需要挑明?我當然不好意思,說:“就是關於祖國未來的事情。”
程滴碎不甘休,她是明白人,不喜歡含糊,說:“什麼祖國未來啊?”
我看一眼不遠處——一群少男好女跑來跑去的,提示程滴碎,說:“他們唄。”
程滴碎看一眼,當然知道我什麼意思,可卻依舊裝糊塗,說:“怎麼了?”
兄弟我感慨——都說我不靈光,笨,看來,程滴碎巾幗不讓須眉,不比我靈光,聰明啊,我沒辦法,隻能繼續開導程滴碎,說:“就是一進一退的,你來我往唄。”
程滴碎一哼——一進一退的,要說兄弟我說的還挺形象的,惹人聯想呢,不過,依舊裝傻充愣,說:“一進一退?什麼一進一退啊?”
我真是忍無可忍了,兄弟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明白?再要明白一點,估計都要讓兄弟我講出生理學專業術語了吧,不過,程滴碎畢竟是美女,跟她說話,兄弟我畢竟還是需要注意的,我強忍一下,說:“就是完事,也許會吃藥唄。”
程滴碎俯視我,狡黠的一笑,說:“吃什麼藥?”
我不好直說,暗示,說:“就是避免讓咱們之間的運動產生後果的唄。”
“噗——”程滴碎一噴——要說兄弟我可也算是沒少讀書,可還真是能白話,不過,放我一馬,她當然不幹,繼續裝傻充愣,說:“後果?什麼後果啊。”
我提示,說:“十個月後,也許,你可能要去醫院唄。”
程滴碎說:“去醫院幹嘛?”
我汗——當然不能說看病,想一下,說:“產房,你知道吧。”
程滴碎是窈窕淑女,不隨便,產房當然沒進去過,不過,不知道,當然不可能,畢竟,她是警花,沒少混社會,說:“知道啊。”
我長籲一口氣,總算找到一個突破口,又誘導程滴碎,說:“你去醫院,就是要進產房啊?”
程滴碎豁出去,趕盡殺絕,一白我,說:“我進醫院,進產房幹什麼?”
兄弟我崩潰——要說程滴碎可真不是普通人,堪稱不正常,油鹽不進啊,沒辦法,為了不讓程滴碎折騰死,兄弟我隻能豁出去,說:“就是生孩子。”
“什麼?”程滴碎一怔,演戲,表示驚詫,說:“生孩子?我為什麼要生孩子?”
可是,你說呢?我注視程滴碎,沒法不苦臉,不過,話,還是要說的,我說:“就是跟我運動唄。”
程滴碎一本正經,說:“我為什麼要跟你運動。”
我一怔——事情一下子不正常,程滴碎不會打算偷換概念,拐彎抹角的,把我繞進去吧,我忙說:“不是你要跟我運動,而是,我打比方。”
“比方?”程滴碎一笑,曖昧,說:“你為什麼要打比方啊。”
兄弟我一顫——美女,你可不可以不曖昧,再說,咱們談論的事情敏感,你一曖昧,可是容易引發不良後果的,我不敢掉以輕心,一本正經的,對程滴碎說:“就是你叫啊,‘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啊’的,難免不會引來人,讓人多想唄。”
程滴碎較真,說:“多想?想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