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我雖說不是話嘮,可卻不介意舉一反三,又說:“真的嗎?”
教練煩——還讓不讓人偷窺美女了,一瞥,說:“是——”可是,目光定住,卻又讓他沒辦法不改口,說:“你,怎麼不直?”
我演技不如程滴碎,不過,糊弄教練還是可以的,詫異,說:“真的?”
教練憤恨——兄弟,你長眼睛,是幹嘛的,說:“是啊。”
我一笑,裝傻充愣,說;“我怎麼沒發現。”
一而再再而三,教練一偷窺程滴碎,我必然讓他幫我看看兄弟我的胳膊是不是繃直。
教練氣死,忍無可忍了,脖子都酸疼了,放棄,說:“我沒什麼可教你的了。”意思明白,和端茶送客差不多。
我抬頭,看一眼程滴碎,程滴碎沒興趣讓我和教練膩在一起浪費太多的時間,順勢說:“好吧。”一招手,不懷好意的一笑,說:“你來教我。”
我的心一顫,對於程滴碎兄弟我了解,不由的不安——美女,你不會又憋壞害我吧,可是,翻來覆去的想一下,不就是教教程滴碎下蹲,平板支撐嗎,就算程滴碎不懷好意,她又能怎麼害我,我起身,過去,一直當學生,沒當老師,還真是不太清楚應該怎麼教人,雖說,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,可是,看別人做和自己實際操作畢竟不是一檔子事情吧,我問程滴碎說:“怎麼幹?”
程滴碎白我一眼——她和我,誰是教練啊,不過,話說回來,我問她應該怎麼辦,可也就是拱手讓出主導權給她吧,她接收,卻又何樂而不為,說:“要不,你先給我做一個示範吧。”
“示範?”之前,我和教練膩在一起,可是沒少折騰吧,難道程滴碎沒看到,不過,既然程滴碎讓我給她示範一下,兄弟我可也沒多想,說:“好吧。”屁股一沉,按照教練之前教給我的往下蹲。
不過,麵對程滴碎,和之前教練教給我深蹲的時候不一樣,教練交給我深蹲的時候,兄弟我麵對的不是熙來攘往的人群,就是教練,目光掃過,帶給我的感觸,不是沒有,就是厭煩,可是,程滴碎是美女,軟玉溫香,並且凹凸不同凡響,目光掃過,帶給我的感觸,當然不可能不存在,而且良多,讓我心動,不由的注目。
程滴碎雞賊,我發生什麼變化,當然無法逃過她的法眼,可又當然不會說破,扭捏著,邁出一步,貼近我,讓我注視她,比起之前還要清晰,相應的,兄弟我的心跳不加快,當然不正常,我恨不得抬手,按住自己的心口,不然還真是危險,差點讓我撐不住。
起身,我問程滴碎說:“看清楚沒?”
程滴碎瞪眼說瞎話,說:“沒。”
我沒辦法,不管程滴碎蠢笨,還是由於其他的什麼原因,畢竟程滴碎說她沒看清楚,兄弟我自然隻能繼續,又往下一蹲。
起來,我又問程滴碎,說:“看清楚嗎?”
程滴碎照舊大言不慚,說:“沒。”
兄弟我實誠,接茬深蹲,給程滴碎做示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