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一笑,可卻偏不告訴我,說:“到時候,你自然可以知道唄。”
太陽落山,不過,還不到晚上,程滴碎換上比基尼,和什麼都沒穿,沒什麼區別,不過,巴掌大一點的布料總算該遮擋的遮擋住,出去,遇到同行掃黃,不至於讓人給抓住,一拉我,她讓我陪她去海灘走走,兄弟我反正已經留下,自然沒興趣一直待在屋中留守,沒反對,起身往前走,不過,來到門口,程滴碎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,一停,說:“咱們不般配。”
不是廢話嗎?我和夏霖雨近似情侶,當然不和程滴碎般配,說:“怎麼了?”
不過,兄弟我顯然誤會了程滴碎,程滴碎一指我,說:“你穿的是長褲。”
我低頭,看一眼,並沒發現什麼問題,再說,誰說來海灘不能穿長褲,而且犯法的,依舊說;“怎麼了?”
程滴碎粗暴,恨不得踹我一腳,不過,還是忍了,繼續開導我,說:“我穿的是比基尼,你怎麼可以穿長褲。”
我和程滴碎又不是一對,她穿她的比基尼,我穿我的長褲,誰都不妨礙誰,我說:“又怎麼了?”
程滴碎沒客氣,耐心明顯不足,踹我一腳,不再開導,直接命令,說:“回去,換上沙灘褲。”
我不願意,我又不是程滴碎的手下,憑什麼她讓我幹什麼,我就幹什麼,再說,我留下,又不是賣身為奴,難道穿什麼衣服,也要她說了算,而我沒一點點自主權,我一哼,沒好氣,堅持說;“我就穿長褲。”
程滴碎一抬腳,恨不得再踹我一腳,讓我體味一下什麼叫做屁股疼,不過,她拉我,陪她去海灘,可是散心的,當然不希望把她和我兩人的關係鬧僵,再說,她是美女啊,美女降服男人,難嗎?辦法,還不是一大把,一笑,她貼近我,再次讓我體味到什麼叫做美女的溫柔,說:“去嘛——”
我一顫,不由的起雞皮疙瘩,恨不得邁出一步,直接和她拉開距離,說:“不。”
程滴碎進逼一步,啪的一下貼住我,繼續撒嬌似的,卻又威逼,說:“去嘛?”
我沒妥協,繼續堅持原則,說;“不。”
程滴碎咬一咬牙,豁出去,讓我占便宜,一轉,麵對我,踮起腳跟,重重的一壓。
我一顫——情況一下子不樂觀,畢竟,兄弟我是男的,讓程滴碎重壓一下,難免不會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反應,不過,久經戰陣,兄弟我的意誌依舊堅持,說不同意就不同意,我依舊回答程滴碎,說;“不。”
程滴碎氣急敗壞,不過,依舊隱忍,起膩,說;“去嘛——”為了增加力度,她又往前一挺,帶給我誘惑,心口一熱一下子蔓延。
我沒說話,盡力讓自己忍住,程滴碎趁熱打鐵,一抬胳膊勾住我的脖子,又一踮腳跟,嘴唇逼近我的,撒嬌,卻又命令似的,說:“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