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倒也不是不講理,生拉硬拽,讓我陪她跑去海邊看海,可總需要一個由頭吧,想一下,說:“麵朝大海,春暖花開。”
“噗——”我激動,不由的一噴——春天,美女,你過糊塗了吧,提示她,忙說:“現在是夏天。”
程滴碎沒過糊塗,當然知道現在是夏天,可卻依舊振振有詞,說;“春天,沒去,遺憾啊,夏天,補上。”
“噗——”兄弟我又一噴——感情,看海,還帶後找補的啊。
沒話說了,誰讓程滴碎讓我陪她跑去看海,有理有據,而不是無理取鬧呢?我妥協,答應程滴碎陪她跑去海邊看海,開車,離開洋樓,往市區外走,來到海邊,遙望遠處,散布著不少小島,其中,比較大的叫雙廊玉磯島,修著十幾棟別墅,以前來海邊,兄弟我坐公交車,不走高速,走輔路,當然不可能注意到,看一眼,我好奇,說:“是幹嘛的?”
程滴碎是本地人,又是幹警察,省城的事情,她沒什麼不知道的,沒多想,說:“是滄波家的。”
“什麼?滄波家的?”我一下子提起注意,問程滴碎說:“是幹嘛的?”
程滴碎鄙視,說:“還能是幹嘛的?到處都是美女唄。”
兄弟我雖說還沒走進社會,接觸太多的花花綠綠的世界,不過,聯係一下之前門墩透露給我的洋樓二層隱藏的秘密,讓我一下子明白程滴碎說的代表的是什麼,不過,兄弟我死性,還是確認,說:“難道,是他和一群美女滾在一起廝混,‘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’?”
程滴碎直言不諱,說:“是的。”
我好奇,說: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程滴碎一怔,當然不想讓我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,冷臉,說:“管你什麼事?”
我沒話說,誰讓,程滴碎是美女,使用冷暴力,冷不打算告訴我,我又能怎麼樣?再說,別忘了,程滴碎可是警察,她知道,滄波帶一群美女上島廝混,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”,萬一是出於業務需要,我瞎打聽,是不是可也不好呢?
停車,我和程滴碎下來,往海邊走,不過,程滴碎言不由衷,並不急於讓我陪她跑去海邊看海,而是提出,說:“要不去租一間房?”
我嚇一跳——租房?幹嘛,忙說:“難道,要住下?”
程滴碎直言不諱,說:“是啊。”不過,為了避免讓我過度聯想,又連忙的解釋,說:“你看,麵對大海,建築房屋,是不是帶有藝術味道呢?而且,咱們入住,說不定還會被人認為是畫家和音樂人呢。”
可是,被人認為是畫家、音樂人,重要嗎?再說,遙望一樣,一排房屋矗立著,雖說麵對大海,帶有一點點藝術味道,可是,和程滴碎住下,畢竟是開房吧,卻又自然沒法讓兄弟我不多想,回絕說:“要不,還是算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