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盛謀混夜店,是老手,程滴碎一動,打算幹什麼,他當然知道,不由的感慨——年輕人啊,可就是開放,卻又嫉妒,為什麼程滴碎壓住的,不是他,而是我。
一輛A6回來,開進門,張靜涵停車,距離我的不遠,她看一眼,不由的一怔,怎麼張盛謀不待在自己的車裏,卻站在我的Q7的車邊,往裏張望啊。
她不敢輕舉妄動,畢竟,情況反常,而是一如既往謹慎,給我撥打手機,“叮鈴鈴——”一陣手機鈴響,屋漏偏逢連夜雨,要說張靜涵打來手機,可真不是時機,可是,手機鈴一陣陣的爆響,兄弟我總不好不接吧,我一伸手,掏出手機,不過,程滴碎淩空,距離我不遠,隻是給我留下一個縫隙,讓我喘口氣,不至於憋死,壓根沒法讓我塞進手機,我一伸手,又托住程滴碎的肋下一推,示意她抬起,多給我留出一點點空間。
程滴碎倒也配合,畢竟,她不知道帶來手機給我的是誰,而且,萬一是夏霖雨呢,不過,一挺身,和我拉開距離,倒是可以給我多留出一點點縫隙,讓我可以塞進手機,接通,和說話,可是,縫隙太大,卻又難免不會存在走光的風險,讓張盛謀窺見我的臉,以防萬一,再說,程滴碎幹業務,還是認真負責,盡職的,幹脆一扭屁股,往前走。
我仰視,程滴碎的連衣裙滑過我的臉,帶給我興奮,卻又難免不尷尬,不過,要緊的,當然是接通手機,而不是關切程滴碎的連衣裙滑過我的臉,我一按,和張靜涵通話,和她打招呼。
張靜涵沒多廢話,和我打一個招呼,直奔主題,問我說:“張盛謀,站在你的車邊,張望,是在幹什麼?”
戳到兄弟我的痛處,難免讓兄弟我一肚子苦水,要說,張盛謀可真是執著,大熱天的,看不到程滴碎的臉,他就一直站著,也不嫌熱,繼續盯住看,而且,雖說,看不到程滴碎的臉,可是,程滴碎的宮腰扭動,屁股壓住我往前走,又後退,對於他來說,可也吸引人,他樂此不疲,似乎永遠看不夠,我傾訴,不過,之前按耐不住,不由的感慨,說:“張盛謀,一老流氓。”
張靜涵誤會了,詫異,說:“他對你做什麼了?”
我一陣惡心——美女,想多了,想的太多了,忙說:“沒,他沒對我做什麼。”
張靜涵認真,說:“沒對你做什麼,你說他流氓?”
兄弟我迫不及待,急於撇清我和張盛謀之間的關係,忙說:“是他,盯住程滴碎,死賴著,不打算離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