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我的心“怦——怦——”的亂跳,再往上,不需要撩撥,隻是路過,可也會引發後果,讓兄弟我的情況一下子惡化吧。
程滴碎的手一停,她雖說幹壞事,可還是講道義,手腕一轉,手繞道走,兄弟我長籲一口氣,總算躲過一劫,不過,接下來的,當然依舊是挑戰,程滴碎的手滑到我心口,來回的遊走,兄弟我一陣癢癢,不由的憤恨——美女,你幹嘛?刷漆呢。
不過,程滴碎沒拿刷子,動作卻又顯然和刷漆無關,再說,她是警花,不是油漆工,就算職業病犯了,可也不會刷漆吧,指尖一按,對於我的胸肌,她表示滿意——到底是幹體力勞動的,還真是厚實,不過,卻又自然不算完,一俯身,趴下,側臉一下子壓在我的胸肌上。
我一顫,當然沒法保持沉默,心狂跳一下,忙說;“你,你幹嘛?”
程滴碎心平氣和,一點不激動,而且,在她看來,我的一問,可還真是多餘,說:“休息一下唄。”
休息一下?可卻什麼側臉壓住我的胸肌啊,難道不成把兄弟我的胸肌當成枕頭了,我說:“可你也犯不上壓著我,枕著吧。”
不過,出乎兄弟我意料,程滴碎還真是把兄弟我的胸肌當成枕頭,說:“是啊,我就是想要壓著你枕著。”
我汗——程滴碎壓住我枕著,可也得考慮一下兄弟我的感受吧,畢竟,程滴碎壓住我枕著,太曖昧,說得直白一點,和依偎著兄弟我可沒什麼區別吧,我打算讓程滴碎起開,不過,直說,她肯定不會理會,想一下,我問她說:“你幹嘛壓住我枕著啊。”
程滴碎理直氣壯,說:“睡覺,不得找什麼壓住枕著嗎?”
我一笑,自作聰明,一伸手拿過一個靠枕,遞給程滴碎,說:“枕著,是專業的。”
程滴碎壓住我枕著,醉翁之意不在酒,看一眼靠枕,當然不會買賬,不過,直說不要,我問她為什麼,她又不太好回答,畢竟,美女嘛,含蓄一下,不正常?她軟膩膩的,似乎微醉,問我說:“硬不?”
我沒反應過來,再說,按照常理,美女枕枕頭,應該喜歡軟的吧,我說:“不硬啊。”
程滴碎狡黠的一笑,說;“就是軟唄。”
我沒多想,說:“是啊。”
程滴碎說:“我喜歡硬的。”
我詫異,說:“怎麼可能?”再說,程滴碎誠信記錄不良,難免讓我不會懷疑,她說謊。
程滴碎說:“怎麼不可能?”不出我所料,程滴碎的確是在說謊,不過卻又是存在理論依據的,說:“我可是警察,上的是警校,和其他的院校不一樣,枕的枕頭,都是硬的,早就習慣了。”
我沒上過警校,甚至沒去過,不過,警校和軍校,在我看來,差不多,反正都是教導大家怎麼使用暴力的,沒多想,隻能認栽,扔掉靠枕,繼續放任程滴碎側臉壓住我枕著。
不過,程滴碎睡覺不老實,隻是壓住我枕著,不過是她想要幹的事情的頭一步,一伸胳膊,又摟住我,害得我一驚,嚇一跳,問她說。“你,你打算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