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笑一下,情勢逆轉,程滴碎新仇舊恨一起算,不報複一下,當然不可以,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屁股往下重重的一壓。
我一顫——美女,悠著點,兄弟我是孝子,還肩負使命,給我家接續香火呢,顧不得太多,盡孝,要緊,我一伸手,托住程滴碎的屁股,連忙的往上抬,不過,忽略了一點,老虎的屁股摸不得,何況是美女的,而且,美女還是警察啊。程滴碎一怔,一下子惱怒,回收一下扣住我的腕子往外掰,可是,我卻依舊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,而考慮的隻是兄弟我的給我家接續香火的事情,一較勁,依舊托著程滴碎的屁股,往上抬。
程滴碎力量不小,不過,話說回來,兄弟我可也不是文弱書生吧,我一下子較勁,豁出去,死命的托住她屁股,一定要抬起,她要想一下子掰開我的手腕,讓我的手移開,卻又真是沒辦法辦到,不過,沒關係,辦法,並不隻是一個,程滴碎多狡猾啊,一抽手,騰出手,甩手給我一個大嘴巴。
我的臉一痛,我下意識的一抽手,捂住自己的臉,可卻顧此失彼,程滴碎的屁股落下,又一下子壓住我,我一顫,不由的惱火——打人不打臉,好吧,再說,程滴碎一屁股落下,可也是不是太重了,難道,還真打算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替代計生委提前做好本職工作啊,一瞪眼,兄弟我難道當一回惡人,惡狠狠的,說:“你幹嘛。”
程滴碎理直氣壯,可卻反問我,說;“你幹嘛?”
我依舊沒好氣,說:“不是廢話嗎。”
程滴碎較真,不介意聽廢話,說:“怎麼是廢話。”
我指一下,說:“你想壓死我啊。”
程滴碎沒反應過來,說:“你壓我的時候呢,可不也是一樣嗎?”
可是,兄弟我是男的,而程滴碎是美女,我和她不一樣好吧,我沒辦法,隻能繼續提點程滴碎,說:“美女,你打算讓我折戟沉沙啊。”
程滴碎一下子反應過來,再說,報複,雖說是應該的,可是,為了報複,就讓兄弟我一下子變成非男非女當然過分一點點,她一抬屁股,連忙的給我減壓,不過,想讓她說:“對不起。”當然不太可能,並且,她壓我,還給自己找理由,矯情,說:“誰讓你壓我的。”
我不是善茬,再說,冤有頭債有主,好吧,我說:“誰讓你掐我的。”
程滴碎不怕找後賬,說:“誰讓你撇下我,自己跑了的。”
我一怔——怎麼事情,又回到開頭?不過,說清楚,也好,我說:“我怎麼撇下你,自己跑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