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倒是不介意認識夏霖雨——不過,夏霖雨是誰,她顯然是知道的,說:“好啊。”
我接茬,說:“再給她介紹一下,你調查她?”
程滴碎一怔,一下子警覺,說;“你打算幹什麼?”
我平淡,不過,確切的說,是厚黑,說:“不幹什麼啊,既然介紹你們認識,總要讓你們之間深入的了解一下吧。”
程滴碎調查夏霖雨,雖說不是秘密的,可是,調查人,了解別人的隱私,畢竟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好事,再說,夏霖雨家不是普通人家,踹一腳,什麼都不說,窩囊,自己知道,自己忍下,不給別人找麻煩,而且,要知道,夏霖雨不怕事,還喜歡鬧事,別人不惹她,她還都找茬,招惹別人呢,現在,程滴碎調查她,她不急眼,才怪呢吧,定然會要程滴碎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,不然,估計不少政府機構都沒法消停,程滴碎識大體,顧大局,不給領導找麻煩,忍一下,總算妥協,說:“好吧,你先去教學樓。”
來到教學樓,我把夏霖雨安頓下,再說,遇到張露清,兩人黏在一起,聊的熱火朝天,自然壓根沒空閑搭理我,我找一個借口,溜出教學樓,急匆匆地趕到停車場,不過,還沒等我走近程滴碎的Benz,她一下子冒出來,一把抓住我,竟然猛地一下往一邊拉,我一驚——突襲啊,你,美女,忙說:“你——”不過,還沒等我說出:“幹嘛。”程滴碎一擺手,卻又連忙的示意我,閉嘴,別說話。
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,按照程滴碎示意的,連忙的閉住嘴。
來到灌木叢,程滴碎一拉我,讓我和她蹲下,氣憤,說:“你幹的好事。”
我汗——兄弟我又不是雷鋒,怎麼又幹好事了,我不憤,問她說:“怎麼了?”
程滴碎憤恨,可卻並不急於解釋什麼為什麼,她說美女警察,擅長動手,一伸手,掐住我,狠狠地一掐,兄弟我疼啊,不過,反應及時,總算沒叫出來,可卻憤恨——美女,你什麼毛病,帕金森症啊?可是,話說回來,帕金森症,應該就是自己一人哆嗦吧,怎麼可又牽連上我,瞪一眼程滴碎,她說美女,我自然不能以牙還牙,跟她動手,再說,程滴碎雖說是美女,可卻說美女警察吧,打架鬥毆不隻是專業,而且打架鬥毆還是她的職業吧,而兄弟我打架鬥毆,連票友可都算不上,跟她開練,不隻是犯賤,還是找死吧,兄弟我明智,當然不會和程滴碎動手,不過,君子動口不動手,兄弟我長嘴說幹嘛的,卻也不能閑著吧,我理論,質問程滴碎說:“你幹嘛?”
程滴碎理直氣壯,大言不慚,說:“不幹嘛。”
我看一眼胳膊——都紫了,好不,說:“還說不幹嘛?”怕程滴碎不認賬,一伸胳膊,當做物證,給她看,程滴碎看一眼,可卻不以為意,說:“不就是掐一下嗎?又算什麼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