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靜涵比我敏感,經過的風雨比我多,我想到的,她當然也會想到,一哼,不由的不屑——她是什麼人,知識女性,又不是隻為交配而存在的,不過,話說回來,程滴碎的追問卻又倒是提醒她,辦完正事,帶我去她家或者酒店和我親密接觸聊聊可卻倒也沒什麼,不過,她想什麼,想幹什麼,卻又犯不著讓程滴碎知道吧,一笑,敷衍,說:“最近,在做課題,需要查資料,找他幫幫忙。”
程滴碎沒話說了,當老師的,做課題,是應該的,做課題,當老師的,找學生幫忙查資料,可也是應當的,不過,張靜涵敷衍她,說她做課題,找我查找資料,不過隻是幌子,程滴碎精明,自然知道,而且自然不會善罷甘休,讓張靜涵敷衍她得逞,說:“要不,我幫你,一起去。”
攪屎棍,張靜涵憤恨,對於程滴碎,她不由的做出評價,當然不會讓她得逞,說:“都是專業的,恐怕,你插不上手。”
程滴碎狡猾,又堪稱狗皮膏藥,一擺手——不懂專業怎麼了,對於她來說,壓根不是問題,好不好,爽利,說:“我去,不過隻是給他打打下手嗎?”
他?難道,程滴碎指的是我嗎?可是,我是什麼人啊?給張靜涵幫忙,查找資料,既然還來一個打下手的,可也是不是太抬舉我,讓我消受不起啊,沒等張靜涵說話,兄弟我自知之明還有的,忙說:“不,不用了。”
程滴碎冷眼一白,當然不會喜歡我不配合工作,還拆她的台,再說,她和我對坐,桌子遮擋住她的美腿,她懲治我一下,難道還不是手到擒來的,壓根不會費事吧,不打招呼,程滴碎直接采取行動,大膽、潑辣,一抬腿,緊貼我的,往上走。
我一驚,不由的緊張——異動,異動啊,可是,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多想程滴碎打算幹什麼,程滴碎一停,鞋頭往前一壓,卻又直截了當,粗暴,讓人沒法不亢奮,告訴我答案,她到底想要幹什麼。
我一顫——美女,撇開回去,我不得不洗褲子,不說;以後,兄弟我可還要結婚吧,結婚可還要過夫妻生活吧,過夫妻生活,可還要開花結果,繁衍生息吧,可是,你一腳下來,什麼意思啊,難道打算直接讓我娶妻生子的計劃破滅嗎,可也是不是太狠了,我往後連忙的一退,不由的憤恨。
程滴碎並沒進逼,要說美女還是講理的,而且,不介意多給我一個機會,一眨眼,挑逗,暗示,問我說:“難道,真是不需要我跟你去?”
我恍然大悟,一下子明白程滴碎采取措施,抬腳,一點,是為了什麼,不過,兄弟我卻又依舊難免不高興——美女,提示我,可以,可也是不是可以溫柔一點啊,一出手,就是下死手,問題嚴重,後果嚴重,可是可會嚇死人,害死人的,好不好?吸取教訓,兄弟我連忙的改變態度,說:“好吧,你來吧。”
張靜涵不願意,不過,既然我答應了,她硬是反對卻也似乎不合適,再說,她多壞啊,鬥心眼,她不信,自己可能會輸給程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