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知道張靜涵什麼意思,既然她叫我去她家,可能和我發生肉體接觸,張靜涵把我叫到她家,對等的又憑什麼不可以發生肉體接觸呢?不過,讓程滴碎不願意見到的是,當然是張靜涵和我發生肉體接觸,而且,張靜涵和我發生肉體接觸,萬一,兄弟我把持不住,和她發生什麼不可告人,卻又必須對她負責的事情,引發的一連串後果,會產生什麼影響,卻又自然是她需要考慮的,長籲了一口氣,程滴碎不算大度,可卻並不妨礙她作秀,大度,說:“算了,你學業緊張,多辛苦啊,姐姐我又怎麼忍心讓你跑來當苦力給姐姐我做抹茶。”
我一陣,不由的意外——怎麼,程滴碎吃錯藥了,突然改變主意,而且,為我著想,可是,話說回來,程滴碎不抓壯丁,讓我請她家給她做抹茶,畢竟是好事,兄弟我卻又難免不會不高興,而且慶幸吧,一笑,忙說:“好啊。”
程滴碎白我一眼——虧的她還教給我怎麼製作抹茶,一說,不要我去她家當苦力給她做抹茶,我答應的可還真是幹脆,可還真是一沒良心的,程滴碎讓我去她家做抹茶的一劫,兄弟我算是躲過,不過,剩下的,張靜涵叫我去她家給她做抹茶的一劫,可還沒躲過,我看一眼張靜涵,不由的期許,她是不是可以反常,放過我一馬,張靜涵雖說沒少坑我,讓我失望,不過,今天,卻是例外,既然程滴碎後退一步,相應的,她當然不能依舊堅持,不然,自然不合情理,妥協,說:“好吧,既然他學業緊張,我又是他的老師,當然不能占用他的時間,讓他跑來我家,給我做抹茶。”一擺手,寬宏大量似的,說;“你不用來了。”
我大喜——今天,真是好運氣,化險為夷,以後,說不定還會遇到一部好運吧。
放下茶杯,程滴碎不再東拉西扯,而是真奔主題,談正事,問張靜涵,說:“你打算讓我怎麼幫你啊?”
張靜涵並沒直接回答程滴碎,而是問她說:“你會開車嗎?”
程滴碎說:“會。”怕張靜涵不相信似的,又掏出一把車鑰匙,指尖勾住,輕輕地一擺。
張靜涵說:“好吧——”既然程滴碎會開車,又自己有車,事情自然好辦,說:“協助我盯梢。”
程滴碎明知故問,說:“盯梢?盯住誰啊?”
張靜涵沒和程滴碎實話實說,而且,在她看來,和程滴碎實話實話,讓她知道太多,根本沒必要,沒意義,隻是敷衍,說:“一個和我相關的人。”
程滴碎喜歡刨根問底,再說,張靜涵到底可也信任她多少,如果,可以順便試探一下,她又幹嘛不,說:“相關的人,什麼相關的人啊?”
張靜涵繼續敷衍,說:“和我存在一些業務關係的。”
“業務?”程滴碎一笑,說:“你不是老師嗎?老師的業務不就是教書嗎?難道,還需要盯梢別人嗎?”
張靜涵汗——程滴碎什麼毛病啊,問的可還真是夠多的,可是,程滴碎來,畢竟是給她幫忙的,程滴碎問她,她總不好不搭理她,敷衍說:“我們存在一點點學術糾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