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一聲叫。“啊——”兄弟我不慎,一下子捅到她,帶給她興奮,卻又讓她惱羞,扭過頭,狠狠地一瞥,卻又目光迷離,實在讓我搞不清她打算傳遞給我的到底是什麼信息。
不管再動,兄弟我筆直的站著,遙想當年站軍姿,可都比不上現在標準,不過,話說回來,軍訓,不管教官要求多高,可也不會找來兩個美女一前一後夾住你,脅迫著,讓你直溜溜的站著吧。
挨到程滴碎打開冷庫,取出荒茶,兄弟我總算獲得解脫,長籲一口氣,回來,程滴碎指導我經過一係列加工工序把荒茶變成碾茶,而又讓服務生送來石磨,指導我把碾茶碾碎變成粉末,由於吸取之前的教訓,程滴碎沒給我扣帽子,說我笨,上手,手把手的交給我怎麼加工碾茶,和碾碎碾茶做成粉末,張靜涵插腰,可也自然犯不上插一杠子,非要替代我加工碾茶,和碾碎,再說,不管是加工碾茶,還是碾碎,畢竟都是簡單的體力勞動,除非兄弟我智障,否則,程滴碎教給我,而我不會,可也太不正常,不合情理吧。
托起一杯抹茶,不過,兄弟我審視一下,卻並沒喝。
程滴碎問我。“為什麼?”
我沒隱晦,直白說:“怎麼看起來,跟日本發揚光大的一樣。”
程滴碎一呸,說:“什麼一樣。”
我搖晃一下抹茶,較真,說:“可不就是一樣嗎?”
程滴碎一抬下巴,教導我,說:“不要隻看表麵的,要看本質。”
真是高抬我啊,我冷笑一下,說:“看本質,怎麼看?”再說,一杯抹茶擺著,兄弟我可以看到的,可也隻是表象吧。
程滴碎懶得和我囉嗦,多掰扯,再說,既然可以使用事實來說話,省得她廢話,她又幹嘛不,一指,說:“喝一口,喝一口,再說。”
我沒多說,再說,兄弟我要是喝了一口,依舊沒發現程滴碎做的原版的抹茶和日本發揚光大的存在什麼區別,再去問她,她自然沒話說。喝下一口,雖說兄弟我不經常喝抹茶,不過,兄弟我到底是在省城,不是在鄉下,多少還是見過一點世麵,喝過一兩次抹茶的,不過,不是自費,是蹭喝的,不過,留給我的記憶還是存在的,我一怔,說:“怎麼是甘味的?”
程滴碎一笑,說:“是啊。”
我說:“怎麼會?”再說,之前我喝抹茶,可是並沒喝出甘味的。
程滴碎得意,賣弄似的,說:“你以為,我把荒茶,放進冷庫保持,是為什麼啊?”
我說:“難道是為了提高抹茶的甘甜度?”
程滴碎說:“是啊。”興致好,不介意讓我沾光,表揚,說:“你還挺聰明的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