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萱翠是幹律師的,什麼都接觸,隻要給錢,什麼委托她打官司,她都接受,是一認錢不認人的人,再說,幹律師的,在張靜涵看來,五行八作的什麼人不得打交道,就是一混江湖的,認識一混夜店的,倒也正常,她沒再多疑,不過,對於混夜店的,她顯然排斥,並沒和程滴碎多說什麼,隻是冷冷的注視她。
程滴碎倒也不在乎,她辦案子,什麼混人,沒見過,沒打過交道啊,要說犯渾,對她態度惡劣,在她看來,張靜涵顯然甚至沒法排上號。一招手,程滴碎讓我上車,她自來熟,一笑,對張靜涵說:“不找地方聊聊?”
張靜涵和我想的差不多,隻當程滴碎鑽進來,是為了蹭車的,一怔,說:“什麼聊聊?”
程滴碎俏皮,親熱,不知道的,還以為她和張靜涵是閨蜜呢,說:“是啊。”
張靜涵不買賬,依舊冷臉,說:“聊什麼?”
程滴碎照例不以為然,說:“你不是打算找人幫忙嗎?”
張靜涵一愣,扭頭,看我一眼,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,隻是幹笑一下,什麼都沒說。
張靜涵警惕,她讓我去找鄭萱翠去談的,讓鄭萱翠給她幫忙,對於她來說,可是大事,生死攸關,說:“你是怎麼知道的。”
程滴碎精明,敏感,張靜涵不說,她讓我去找鄭萱翠幫忙,對於她來說意味著什麼,程滴碎自然也知道,而且,對於張靜涵來說,既然是大事,她交給我辦,我自然應該謹慎,程滴碎還算仗義,沒忘了為我著想,說:“他和鄭萱翠談事,鄭萱翠叫過進去聽的,所以,我知道了啊。”
事情泄露出去,可卻與我無關,張靜涵自然不能怪我,而程滴碎是鄭萱翠叫進去的,要怪張靜涵自然隻能上樓去怪鄭萱翠,可是,話說回來,張靜涵讓我去找鄭萱翠是為了什麼呢?還不是為了求鄭萱翠給她幫忙?而氣衝衝的跑上去,責問鄭萱翠,不管她是不是有理,結果可都會是得罪鄭萱翠,惹鄭萱翠不高興吧,張靜涵懂的人情事理,當然不會幹,隻好忍了,承認說:“是啊,我是打算找人幫幫忙。”
程滴碎一笑,既然張靜涵承認,她打算找人幫忙,她抓住話茬,毛遂自薦,說:“要不我來吧。”
“你來?”張靜涵不由的詫異,她不認識程滴碎,又和她沒交情,她出事,需要找人幫忙,程滴碎幹嘛上趕子,要給她幫忙啊,現代社會,人情冷漠,掏錢,找人辦事,都未必可以如願以償辦成呢,怎麼竟然冒出一活雷鋒,可也太不正常吧,忙說: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