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雖說不是過來人,可是,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,她畢竟見多識廣吧,說:“你和她沒什麼,你幹嘛幫她。”
我憤恨——男女之間,就不能存在純粹的友誼嗎?再說,路見不平一聲吼,總還是可以的吧,連忙的辨白,說:“瞎掰,我和她怎麼可能啊。”
程滴碎喜歡認死理,說;“什麼不可能啊。”信誓旦旦,說:“她一美女,你一男的,不是正好湊一對。”
兄弟我針鋒相對,當然不能任由程滴碎給我潑髒水,反問她,說:“大街上,男的多去了,你出去,遇到一個,也跟他配一對?”
程滴碎眼界高,當然不會隨便拉一個過來和她配一對,不由的憤恨,美腿一夾,嗬斥說:“說什麼呢?”
我的臉一熱——美女,你碰到我了,好吧,我顧不得多想,忙說:“你,你把腿分開。”
程滴碎一怔,難得單純,美腿一分,雖說不再緊貼我,可是,一下子撐開連衣裙,緊緊地繃著,卻又讓人沒法不多想,我汗,可又不好說什麼,萬一,程滴碎繼續單純,我一說,讓她並攏腿,她一動,美腿再一次夾住我,貼住我的臉,可又該讓我怎麼辦,好歹,將就著吧,我繼續辯解,說:“我跟她真的沒什麼?”
程滴碎照例不信,可也懶得和我多掰扯,問我說:“你找鄭萱翠,讓她幫忙,是給張靜涵幫什麼忙。”
我猶豫一下,不實話實說,估計沒法騙過程滴碎,再說,兄弟我不隻是讓她封頂,而且讓她包夾,算是落入虎穴龍潭,壓根沒跑,而且,麵臨的危險,又是讓程滴碎一並攏美腿,夾住,雖說不是什麼酷刑,可卻畢竟讓人尷尬,讓人亢奮,想要忍住,需要付出的艱辛巨大吧,兄弟我識時務,還是選擇如實交代,說:“張靜涵發現滄波幹地下錢莊,盯梢,可是,滄波狡猾,一次,發出3、4輛A6,讓人不知道哪一輛才是負責載運現金過去交易的,跟上一輛,打算撞撞大運,卻又不幸,跟上的A6不過是陪跑的,所以,打算找人來幫忙,滄波放出一輛,我們跟上一輛,必然可以抓到負責載運鈔票,去交易的。”
程滴碎是幹警察的,比起我,到底敏感,想一下,一下子發現問題——張靜涵不差錢啊,找人幫忙盯梢,去勞動力市場,不可以,又為什麼非要讓我來找鄭萱翠,再說,鄭萱翠是什麼人,律師啊,多金,關係廣,業務能力強,找她打官司,算是人盡其才,可是,找她幫忙盯梢,可也難免屬於資源浪費,高消費吧,不過,程滴碎對於告訴我她的疑問壓根沒興趣,而隻是一味的打算榨幹我,通過我了解對於她來說感興趣的信息,繼續問我,說:“鄭萱翠為什麼不答應你?”
我說;“她不想趟渾水唄。”
程滴碎說:“什麼渾水?”
我說:“和滄波做生意的都不是凡人,手眼通天,一旦發現他們涉及幹違法的事情,難免不會給她和我帶來麻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