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下一口,鄭萱翠說的不錯,哥斯達黎加的SHB咖啡豆研磨的咖啡,節奏明亮,帶給人的感覺可真是熱烈、真摯,而又夾帶著一點點讓人酸楚的柔情,不過,聯想一下,兄弟我想到的,卻又自然不是鄭萱翠,而且自然隻會耍夏霖雨,不過,讓我亢奮,卻又尷尬的是,我想的夏霖雨卻又不是日常的,而是趴著的,還讓我壓住,強逼的,不過,話說回來,平時,我和夏霖雨相處,她可是強勢,我可是弱勢,不幻想一下,我強,她弱,我又強迫她,卻又怎麼能夠讓她和酸楚發生關聯,聯係在一起,不怪我,不怪我,要怪,隻能怪,哥斯達黎加的SHB咖啡豆。
放下咖啡杯,我急於談正事,說:“張靜涵讓滄波纏住了。”
鄭萱翠賭氣,沒搭理我,再說,她勸誘我喝咖啡,我不是沉默是金,沒搭理她,在她看,她不搭理我是理所當然的,不然又怎麼叫做以牙還牙呢,讓她出口氣,對得起她自己。
我不介意,效仿鄭萱翠,自顧自的往下說:“他讓她去洋樓,而且,特別的生硬,囂張,發微信給她說,周末,必須讓他看到張靜涵出現在洋樓。”
鄭萱翠和門墩交往密切,門墩知道的,她當然不會無所耳聞,並不意外,依舊一聲不吭,什麼都沒說。
我說:“張靜涵不甘心就範,打算反製。”
鄭萱翠一哼——張靜涵是什麼人,她多少知道一點,不就是一老師嗎,而滄波是幹嘛的,她當然也清楚,憑張靜涵,打算和滄波違拗,擰巴一下,在她看,隻能是徒勞無功,當然不看好。
我沒理會鄭萱翠一哼,代表的是什麼,和傳遞的信息,表明的態度,繼續說:“張靜涵發現滄波一個秘密。”在我看,幹地下錢莊,不是開銀行,肯定不喜歡讓人知道,對於滄波來說,當然是秘密。
鄭萱翠一怔,一下子來興致,她是幹律師的,和幹偵探的是兄弟單位,難免沾染上一些習氣,對探秘感興趣,說:“什麼秘密。”
我高興——至少鄭萱翠不再裝聾作啞,對我說的感興趣,說:“滄波經營地下錢莊。”
“什麼?”鄭萱翠一驚。“滄波經營地下錢莊。”要說,她還真是沒想到,不由的意外。
我說:“是啊。”
鄭萱翠混社會,接觸的事情,懂的事情,比起我,多不知道多少,水深水淺,她當然明白,一下子沉默,不說話,我急切——美女,你以牙還牙可以,可卻千萬別對我沉默是金啊,忙說:“美女,你看,給張靜涵幫忙——”
鄭萱翠一搖頭,堅定說:“我肯定不會趟渾水。”而且,出乎我意料,她關切我,又說:“關於滄波幹地下錢莊的事情,你最好壓根當做不知道,而且,張靜涵讓你不你幫她,你千萬不要管。”
我詫異,說;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