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眼一瞥,不由的憤恨——要說蔣立言的助理可真是會辦事,不過,看一眼夏霖雨——既然蔣立言已經妥協,答應給她單獨準備一間辦公室,而不是非要堅持和她共用一間辦公室,她不好再提要求,硬要蔣立言給她安排一間辦公室,非要和蔣立言的拉開距離,再說,她來,為的可是給蔣立言幫忙,許多事情需要和蔣立言溝通,非要讓兩人的辦公室拉開距離,恨不得十萬八千裏,也不方便,而且平白無故的給兩人添加麻煩,在夏霖雨看,當然不值得,一點頭,答應說:“好吧。”我雖說不願意,可也自然沒話說。
來到隔壁,蔣立言讓助理給夏霖雨準備的辦公室,比起他的一點不小,堪稱同款,而且,他當然不會告訴我和夏霖雨的是,辦公室之前他其實已經設定了用途,是作為自己的行宮,來了美女,卻又不打算讓她們去他的辦公室,幹脆把她們安置在隔壁,他過來,一出門,左拐,不需要走出幾步,就可以來到門前,對於他來說,多方便,多便捷,再說,蔣立言是性急,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”,說幹就幹,絕不拖遝,要他等,可真是要他的命,而且,他壓根等不起。
要來一個Pad,蔣立言早已準備,點擊一下,遞給夏霖雨,說:“方案,你看看,參考一下。”
夏霖雨接過Pad,當然要客氣一下,說:“多謝。”兩人關係近,她多說一點是應該的,說:“你想的可真周到。”
蔣立言獻殷勤,當然不會落空,說;“當然,為了美女嘛。”
夏霖雨白一眼蔣立言,真是給幾分顏色就開染坊,是吧,再說,我在呢,好嗎,蔣立言明目張膽地獻殷勤,討好她,難道我會高興嗎,夏霖雨沒搭理蔣立言,一點Pad,滑動,審視蔣立言給她預備的方案。
蔣立言不隻是提供方案,還打算當當參謀,湊近夏霖雨,指手畫腳,說:“這不錯,美女,這你可以考慮哦。”
夏霖雨白一眼蔣立言——蔣立言往前瞎湊什麼,她當然不樂意,邁出一步,和蔣立言拉開距離,再說,她是自我主義者,好吧,沒好氣,說:“我自己拿主意。”
蔣立言不甘休,再說,他取向雖說沒問題,可是心態卻不太正常,夏霖雨對他沒好氣,反倒讓他興奮,而且,恨不得夏霖雨發火,抄起鞭子,抽打他一頓,不過,劈頭蓋臉,當然不可以,男人嘛,出入商場,總是要講顏麵的,死皮賴臉,緊跟夏霖雨,邁出一步貼近她,說:“美女,我不是好意。”
好意?當然?可是掩蓋著的卻是居心叵測吧,夏霖雨明白,兄弟我當然也不糊塗,沒等夏霖雨說話,我和夏霖雨關係不錯,性質又非同一般,當然不能袖手旁觀,一伸手,攔住蔣立言,不過,硬生生的說:“你別貼近她。”或者“滾。”雖說意思明了,甚至言簡意賅,可卻不太合適——畢竟,蔣立言幫助夏霖雨參謀,是好意,我動心眼,想一下,說;“還是我來吧。”
我來,來什麼?幫助夏霖雨參謀參謀嗎?可是,我幫夏霖雨參謀,蔣立言又該幹什麼?旁觀嗎?再說,他不懷好意打算貼住夏霖雨,沒能得逞,已經讓他窩火,我替代他,貼近夏霖雨,對於他來說,還不是火上澆油?他當然不可能允許,冷臉,說:“不需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