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中要害,我不由的一顫,然後呢?會怎麼樣?蔣立言深挖下去,逼迫我說出教給我做鵝的是誰?可是,說出教給我做鵝的沐涵空,夏霖雨又會怎麼樣?我看一眼夏霖雨,不由的擔憂。
夏霖雨經過的,見過的比起蔣立言要多,說白了,就是比起蔣立言見識多,蔣立言可以想到的,她當然會想到,可是,和蔣立言不一樣的是,她和我不是敵對的,還是一家人,她當然不會為難我,而且我為難,她當然挺身而出,給我解圍,伸手一勾,攬住我的胳膊,說:“他奇才唄。”
奇才,當然和普通人不一樣,一幫廚師不過是凡夫俗子,鑽研一輩子想不出來,無法解決的問題,我一上手就解決了,不是正常嗎?蔣立言沒話說了,而且,夏霖雨攬住我,對於他來說,當然是一擊,讓他的不算堅強的心受到打擊,沒法不難受,而且難以避免的又給他對我的仇恨增加了一點點。
順利過關,我長出一口氣,到底是夏霖雨不隻是聰明,而且是大膽,兄弟我想到奇才,可也不敢愣是把奇才和我自己聯係到一起,愣說自己是奇才,可是,夏霖雨卻不一樣,她沒什麼不敢的,隻要適用,能讓我過關。
切片、擺盤,我端起,來到餐廳,放下,對於我、夏霖雨、蔣立言來說,總算修成正果,可以下嘴,不為解饞,隻為充饑,吃鵝了。
不過,拿起筷子,蔣立言堪比餓鬼,卻不急於下筷子夾肉,在他看,給夏霖雨獻殷勤,壓到一起,永遠都是排在首位的,一笑,似乎苦心巴力的做鵝的不是我,而是他似的,說:“來,美女,嚐嚐。”
我憤恨——竊取勞動果實,是吧,畢竟付出勞動,做鵝的是我,不是蔣立言,就算讓夏霖雨嚐嚐,可也應該是我,而不是他吧。
夏霖雨白一眼蔣立言,雖說餓了,巴不得趕緊的夾起鵝肉吃,可是,她不喜歡蔣立言竊取我的勞動成果,什麼都沒幹,鵝做好了,卻搶先提出,讓她嚐嚐,無形中排擠我,剝奪了應該由我行使的權利,畢竟,蔣立言提出讓夏霖雨嚐嚐,兄弟我總不能再提出,讓夏霖雨嚐嚐吧,夏霖雨忍住食欲,她要替我奪回屬於我,應該由我行使的權利,並沒動筷子,而是問蔣立言,說:“知道為什麼我們吃餓嗎?”
蔣立言挨餓,帶給他的感觸深,恨不得直言,說:“你們吃飽了撐的吧,做什麼不好,非要做鵝,死乞白賴的還要按照古法,一套流程下來,竟然耗時三四個小時,誠心打算要人命,製造非自然死亡吧。”可是,麵對夏霖雨,而不隻是麵對我,他當然不能心直口快,心口如一,一笑,說:“為什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