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凡俗?我給鵝塗抹,不是給鵝做手術,好吧?撲棱一下翅膀,起來,扯起嗓子一叫,不再是“嘎——嘎——嘎——”,而是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,卻又怎麼可能啊,我說:“當然不會。”
蔣立言犯壞,逮到機會不給我挖坑,當然不可以,問我說:“你說不會什麼?”
我想都沒想,說;“當然是,‘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’。”
蔣立言一笑,正中下懷,說:“看來,你還是挺熟悉的嘛?”
我一怔,沒反應過來,說:“什麼?”
蔣立言挑釁,說:“叫唄?”
叫?什麼叫?美女叫?我雖說沒幹過服務業,可是,看AV,讓夏霖雨知道,可也讓人尷尬吧,我一下子卡殼,不知道應該說什麼。
夏霖雨心明眼亮,蔣立言給我設套,她當然知道,當然不高興,不給我扳回一局,讓我出口氣當然不可以,插話對蔣立言說:“怎麼,你對於服務業了解?”
蔣立言對於服務業何止是了解,而且沒少消費,大力支持吧,不過,讓夏霖雨知道,當然不可以,而且,麵對夏霖雨,他選擇的——不是首先,而是唯一,當然是假裝清純,忙說:“怎麼可能。”
夏霖雨冷笑一下——蔣立言什麼貨色,她當然知道,不過,直白的揭露他,絕對不隻是不經常的出入夜店、夜總會,恨不得把酒店當做自家住,當然不可以,畢竟,她還是需要留給蔣立言一點點顏麵,說:“你不了解,怎麼知道他的手法專業,純熟呢?”
是啊,戳到要害,蔣立言不了解服務業,又怎麼會知道我的手法專業,純熟呢?況且,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,可是自古流出的真言,定然不會錯,對吧。蔣立言沒再多說,多說了,對於他來說,隻能是自取其辱,要知道夏霖雨可不是善茬,深挖一下,他是怎麼了解服務業的,又是什麼時候接觸服務業的,可又該讓他怎麼回答啊?而且,忽悠,對付別人可以,可是,對付夏霖雨卻是不可以的,夏霖雨較真,他不是不知道,而且沒少親身體會呢。
撈出鵝,蔣立言沒興趣等待,再說,跟我唇槍舌劍的鬥嘴可也沒少讓他耗費體力吧,不補充一下怎麼可以啊,說:“什麼時候,可以吃。”
我研習,使用的沐涵空交給我的古法,做鵝,特點比較多,之一就是特別的繁複,我說:“還不可以。”
蔣立言一怔,不由的懊喪,說:“什麼,還不可以啊。”
我說:“是啊。”
蔣立言沒好氣,說:“還幹什麼?”
我說:“找來蔥、薑、蜂蜜繼續塗抹。”
蔣立言汗,再說,夜店、夜總會、酒店,三位一體,他到底沒少關顧,已經形成思維定式,不由的感歎——麻煩,一套流程走下來,甚至連做保健都沒法比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