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到蔣立言的痛處,他當然不會做,可是,我的話卻又提醒他,給他提供一契機,扭過頭,他把目標轉向夏霖雨,說:“美女,你教我?”
搗亂不算,還讓夏霖雨教他,想幹嘛,趁機膩著夏霖雨,勾搭她,過分,太過分了,兄弟我沒法不惱怒,不過,還是鎮定,再說,隻是惱怒當然沒用,采取措施才是重要的,我自告奮勇,發揮積極性,說:“我教你。”
蔣立言讓夏霖雨教他,動機不純,當然不會同意我替代夏霖雨教他,不過,直白的說出來,當然不好,他找由頭,說:“我幫助夏霖雨輔導功課,相應的,夏霖雨教我下廚,不是應該的。”
是應該的,投桃報李嗎,不過,對於蔣立言說的,我想做的隻是,一呸,附送一個簡單明了的評價。“滾。”不過,在我和夏霖雨家,蔣立言來,又是給夏霖雨輔導功課的,對於他,我還是需要講一點點禮貌,再說,蔣立言矯情,難道我不會,兄弟我豁出去,一笑,說:“既然你幫助夏霖雨輔導功課,我怎麼也要謝謝你。”
蔣立言愣一下——我謝謝他,說:“你謝謝我,幹什麼?”
我不好直言不諱,說:“夏霖雨是我女友啊,而我是她男友,你幫助她,我又怎麼可以不謝謝你?”想一下,含蓄說:“我和夏霖雨什麼關係啊,你幫助她,我當然需要謝謝你。”
蔣立言精明,混跡商場,什麼沒見過,什麼不懂,當然知道我的真實意圖,不由的憤恨——夏霖雨可還沒嫁給你呢吧,你自作多情什麼啊,再說,你和夏霖雨是情侶嗎,不過是同學吧,而隻是同學,你又憑什麼需要謝謝我,一下子冷臉,說:“不必了。”
我不甘休,難道對於蔣立言表示一下熱誠,說:“不行,一定得要謝謝你,再說,你給夏霖雨輔導功課,辛苦了,又怎麼好讓你動手幫廚呢?”
蔣立言憤恨——剛才,誰不要臉,催促他幹活的,怎麼一轉臉就又改變態度,直愣愣地說不好讓他動手幫廚了,人啊,可真是善變,不過,不管我怎麼變,他依舊堅持,始終如一,說:“我來。”
我一哼——敬酒不吃吃罰酒,是吧,文明的不行,當然動粗,暴打蔣立言一頓,把工作搶過來當然也不行,我想一下,幹脆找外援,問夏霖雨說:“你說呢?”
高明,夏霖雨看我一眼,不由的感慨——榆木疙瘩,也算開竅了,我拉夏霖雨下水,夏霖雨支持我,一共三個人,我和夏霖雨加起來是兩個,剩下蔣立言一個,少數服從多數,是應該的吧,再說,蔣立言搶著幹活,找的由頭,可是他輔導夏霖雨功課,讓夏霖雨教給他下廚,要是夏霖雨不給她輔導,他又怎麼下廚呢,不過,話當然不可以直說,再說,逮到機會,秀秀恩愛,在夏霖雨看,又何樂而不為,一笑,說:“我也不會,再說,讓他指導你,和我指導你,還不都一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