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恨死,要不是夏霖雨在,恨不得一呸——明擺著,蔣立言就是找借口,目的簡單明了,就是貼近夏霖雨。
夏霖雨比我精明,我想到的,她當然都想到,調侃,說:“怎麼,我推算,你還打算監控啊。”
監控?對象未必是囚徒,不法分子,可也差不多,夏霖雨敲打一下蔣立言,告訴他,她不是囚徒,不法分子,而且和囚徒、不法分子不存在一點點相似性,不需要蔣立言過來,貼住她,監控。蔣立言尷尬,不過他到底臉皮厚,再說,比起貼近夏霖雨帶來給他的誘惑,尷尬什麼的壓根不算是什麼,發揮聰明才智,他又找轍,說:“美女,你推導,我看著,不是可以及時了解你的思路嗎?”
夏霖雨“撲哧”一笑,可卻並不代表她打算妥協,允許蔣立言貼近她,說:“是不是還需要我隨時向你彙報思想動態啊。”
夏霖雨不是蔣立言的下級,反而蔣立言需要經常聽從夏霖雨的,夏霖雨彙報思想動態給蔣立言?不是夏霖雨拿蔣立言開涮嗎?而且,意思明確,夏霖雨不是蔣立言的下級,當然不需要向蔣立言及時彙報思想動態,自然不需要讓蔣立言看著她推算吧,蔣立言知道夏霖雨的意思,可又當然假裝不明白夏霖雨的意思,裝糊塗,說:“什麼彙報不彙報的,我過來是取經的,向你學習的。”
高明,我不由的讚佩蔣立言,可又沒法不憤恨,蔣立言的腦子是怎麼長的?為什麼不可以是石灰的?
夏霖雨沉吟一下——蔣立言擺出低姿態,虛心求教,而她把蔣立言拒之門外,當然不好,而且蔣立言幫她,沒少給她解答問題,蔣立言提出向她學習,她應該諄諄教誨才對吧,可是,讓夏霖雨上套,卻又當然不會容易,夏霖雨一笑,說:“我推算完了,給你看。”
我如釋重負,並且,看一眼蔣立言,真是沒辦法不幸災樂禍——完了吧,沒話說了吧,夏霖雨推算完了,再給蔣立言看,他還往前湊活什麼啊,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,不要亂動的好。
蔣立言不是俗人,而且,要說泡美女,他堪稱牛人,碰到一釘子,他依舊不回頭,照舊往前頂,說:“美女,我求知欲旺盛。”
我咬牙,恨不得一呸——求知欲旺盛?蔣立言性急,才對吧。
夏霖雨的臉色一沉——她接二連三的阻擋,可是蔣立言怎麼不知進退,卻接二連三的往前湊合啊,想一下,她說:“你給你看的總該是完整版的吧。”
蔣立言不在乎夏霖雨給他看的是不是完整版的,而且就算夏霖雨撂下筆,不退算了,直接給他殘缺版的,他也不在乎,而隻要讓他可以貼近夏霖雨,說:“沒問題,我看書,未必要完本的,追著看,也可以。”
夏霖雨白一眼蔣立言——蔣立言倒是可以將就,可是蔣立言不是講究嗎?夏霖雨使壞,對我說:“咱們家還存著茶,你怎麼不給客人倒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