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涵空不理會,說:“畢竟,療效重要啊。”
我不否認療效重要,可是,給沐涵空治療,她的療效好了,可是兄弟我受得了嗎,忙說:“疼了,還是應該及時找醫生看,忍著,多痛苦?”
沐涵空一笑,曖昧,說:“怎麼我疼,你心疼?”
我不心疼,可又不能直白的說:“不心疼。”不然,還不冷血,讓沐涵空抓住話茬,籌碼我冷血動物啊,我惹不起躲得起,幹脆使出一招絕的,轉移話題,說:“對了,咱們可以繼續練習了吧。”
沐涵空還疼著呢,當然不願意就此罷手,說:“我還需要治療。”
我吐血——不就是撞一下嗎?又不是什麼慢性病,折騰多長時間了,都趕上一個療程了,竟然還沒治好,可是,沐涵空需要,我又有什麼辦法,一轉身,挺直,隻好又把後背亮給沐涵空,沐涵空過來,貼住我,故伎重演,左右搖擺,腳跟踮起、落下,繼續帶給我刺激,撩撥我,兄弟我堅挺、堅挺、堅挺,不過,低頭,俯視,情況太不樂觀了,沒法不讓我擔憂,不能放任沐涵空繼續動來動去,折騰下去了,不然,兄弟我的定力恐怖支撐不了多久,讓我把控住自己,而不對沐涵空做出什麼來,再說,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主觀能動性,想一下,靈機一動,問沐涵空說:“你家有被子嗎?”
沐涵空說:“當然有。”可又奇怪,說;“你問這幹嘛?”不過,想一下,卻又不由的想歪,曖昧,說:“你不會是想要躺下吧。”
躺下,沐涵空貼住我,繼續治療,左右搖擺,一進一退,還不要我的命?再說,就算兄弟我不打算站著,配合沐涵空治療,可也一定不會躺著,而是定然選擇趴下吧,不過,我問沐涵空家是不是有被子,目的顯然不是要來,遮蓋住我和她兩人,以免讓人見到,她貼住我,或者確切的說是壓住我,左右搖擺,一進一退的,我連忙的否認,說:“不是。”
沐涵空說:“不是,是什麼?”
我不想多解釋,再說,我解釋了,沐涵空一變卦,愣說:“沒有。”我又該怎麼辦?總不能跑到沐涵空的閨房,自力更生翻箱倒櫃的自己動手尋找吧,我說;“有,你先讓人送來,再說。”
沐涵空沒再多問,一招手,叫來服務生,吩咐,說:“送來一床被子。”
天熱,我怕服務生拿來的是薄被,不夠厚,連忙的插話,補充,說:“要厚的,冬天蓋的。”
服務生詫異,可也沒多問,再說,人嘛,又是男人,誰還沒一點想法啊,薄被,透光,遮住兩人,當然比不過厚被遮住兩人嚴實,並且足以保證不會讓人窺見我和沐涵空兩人緊貼,在幹什麼吧。
回來,服務生抱著一床厚被遞給我,兄弟我接過,豁出去了,再說,既然來跟沐涵空學習搏擊,兄弟我也就是練武人,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不也正常,是應該的?我一甩手,披上厚被,遮蔽住後背,一扭頭,對沐涵空,說:“你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