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霖雨一眨明眸,沒明白,說:“什麼意思?”
我說:“秋天,柿子黃了,鳥要吃。”
夏霖雨開車出門,開車進門,雖說經常經過生態回廊,可卻沒進來過,一頭霧水,說:“鳥吃?”
我說:“是啊。”
夏霖雨說:“你怎麼知道的。”
我出門,不打車,不騎車,基本依靠步行,還喜歡抄近道,沒少穿插生態回廊,比起夏霖雨,當然了解情況,一指,說;“你看。”
夏霖雨扭頭,距離她十幾步遠,立著一塊石頭,刻著“柿子黃了,掛在枝頭,是給鳥吃的——”而且,刻字的人嘴刁,特別的陰損,附帶著又刻下。“你要是豁得出去和鳥搶嘴,你就摘。”
夏霖雨氣死——她是白富美,好不,要什麼,有什麼,至於的嗎,跟鳥搶嘴,太丟人了吧,她當然不會幹,我一笑,不由的幸災樂禍——看吧,碰到厲害的了吧,看夏霖雨還摘不摘,不過,想要難住夏霖雨,卻又當然不是容易的,她一哼,一招手,說:“過來,抱起我。”
我詫異——怎麼?難道夏霖雨還真要和鳥搶嘴,可是不應該啊,說:“美女,真打算摘?”
夏霖雨說:“是啊。”
我一指石頭,提示夏霖雨,說:“你看到了。”
夏霖雨一瞥,不屑一顧,說:“是啊,怎麼了?”
我說:“咱們摘走了,鳥,吃什麼?”
夏霖雨不理會,說:“你別管。”
可是,我不管,我就得過去抱起夏霖雨,和她發生肉體接觸吧,我堅持,說:“可是,摘了,落一個不好的名聲,多不值得啊。”
夏霖雨白我一眼,說:“誰說,我摘了,就一定會落一個不好的名聲?”
我沒領會夏霖雨的意思,說:“怎麼,沒人看到,是吧。”
夏霖雨一呸,說:“我表裏如一,是不是有人看到,我都會一樣。”
我說:“可是,一樣,你摘了,不是影響名聲嗎?”
夏霖雨懶得多解釋,強硬,說;“過來,別廢話。”
我不敢惹火夏霖雨,萬一,她急眼,過來,貼住我,擠壓怎麼辦,兄弟我抵不住誘惑,附近又沒人,我一把推倒夏霖雨,又壓上,對她做出什麼,還不得要對她負責啊,按照夏霖雨說的,我老老實實的過去,不過,抬手,抱她,我卻依舊抵觸,沒打算幹,夏霖雨瞪我一眼,怪我工作太沒主動性,說:“趕緊的上手。”
我依舊不打算妥協,去抱夏霖雨,可是,夏霖雨讓我上手,不做出反應,卻又當然不可以,我想一下,說;“要不,我托住你的腳。”再說,夏霖雨來,不是赤腳的,是穿著跟鞋的,我的手和她的鞋底發生接觸,雖說依然會讓我妄想,可是,產生的後果,對於我的誘惑,兄弟我還是可以抵住的。
夏霖雨不同意——讓我的手和她的鞋底發生接觸,才能產生多大的誘惑力,又怎麼能夠比得了讓我抱住她,和她發生肉體接觸產生的誘惑呢,不過,她是窈窕淑女,明說,當然不可以,而且,找轍,對於她來說,當然不費事,說:“鞋底,多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