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霖雨狡賴,說:“既然同舟共濟,當然應該坐同一把椅子。”
我恨不得一呸,什麼就應該坐同一把椅子,不過,還是忍住,說:“同舟共濟和同坐一把椅子存在什麼關係嗎?”
夏霖雨冷眼一白,矯情對於她來說難嗎,而且是家常便飯吧,順手拈來,問我說:“連和我同坐一把椅子,你都不願意,我又怎麼指望你和我同舟共濟啊。”還嫌不過癮,又渲染悲情,似乎我欠了她什麼,辜負了她什麼似的,悠悠的歎了一口氣。
陰壞,狡黠,我不得不佩服夏霖雨,不過,和夏霖雨同坐一把椅子,放任她的屁股落下,壓住我的褲襠,對於我的定力,我實在不太敢抱什麼希望,奢望自己的定力和夏霖雨的誘惑力死磕,能夠贏過,發揮主觀能動性,我想、想、想、想、想、想,功夫不負有心人,我總算想出辦法,說:“美女,要不咱們換一換姿勢。”
夏霖雨還算通情達理,說:“什麼姿勢?”
我一笑,豁出去耍流氓,說:“要不,你麵對我?”
夏霖雨麵對我,就算坐下,也隻能跪坐,屁股落下,壓住的隻能是我的大腿,而必然偏離靶心,而對於我來說當然可以逃過一劫,對於我的機謀,我滿意,得意,而且,自以為是,認為自己的機謀真是良策,好主意。夏霖雨精明,我的花花腸子當然不可能瞞過她,再說,兩人說話,她總不能總是背對我唄,沒遲疑,爽快的答應,說:“好吧。”
我長籲一口氣,如釋重負,而且,又不由的得意,夏霖雨精明,可也總算中計,讓我算計了一回。
夏霖雨轉過身,跪坐,和我麵對麵,不過,夏霖雨奇葩逸麗,背對我,已經讓我亢奮,引發不良後果,讓我的褲襠隆起,她麵對我,後果比起之前的當然更加嚴重,我俯視,目光一掃,真是沒法不慚愧——一山更比一山高,夏霖雨注意到我的反應和發生的變化,不過,卻假裝什麼都沒察覺,和我探討,說:“慶祝一下,咱們吃什麼?”
吃什麼?當然是大餐,不過,我堅持己見,說:“要不,還是改天吧。”
夏霖雨不幹,說;“必須,今天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啊?”
夏霖雨講理,是一把好手,她不介意和我講理,說:“值得慶祝的事情發生在今天,慶祝一下,又幹嘛拖到改天啊。”
夏霖雨說的不錯,結婚,和舉辦婚禮當然需要放在一天,而不是拖後,放到改天,不過,和夏霖雨準備大餐,需要時間,而且定然不會短,而頭一次,我去找沐涵空學本事,就遲到,或者幹脆改期,沐涵空難道不會生氣嗎,再說,雖說她是一美少女,卻也不是什麼善類,難道還能跟我善罷甘休,不狠狠地懲治我一頓,才怪呢吧,兄弟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,堅持說:“要不,還是改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