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反應過來,再說,夏霖雨的屁股和我的褲襠若即若離,壓根沒接觸,她疼?什麼疼?不過,美女喊疼,我總不能說:“你瞎掰。”吧,不然太不知道憐香惜玉,太沒人性了,我關切,忙說:“你怎麼疼?”
夏霖雨哀怨,說:“你卡住我的腰。”
我托住夏霖雨,不讓她的屁股壓下來,我當然需要卡住夏霖雨的宮腰,不然,沒著力點,兄弟我玩命地使勁,還不是無用功,不會起到一點點作用,不過,不可否認的是,我的手卡住夏霖雨的宮腰,往上托,當然會給夏霖雨的宮腰施加壓力,讓她痛,我忙說:“對不起。”
夏霖雨的詭計初步得逞,她要的就是我道歉,占理,她開始下一步,說:“你放開我。”
我不傻,好吧,我放開夏霖雨,夏霖雨一屁股坐下了,還不壓死我,我堅決,說:“不。”
夏霖雨手中握著牌,當然不怕我說“不”,說:“你都道歉了,竟然還卡住我的腰不放。”
我不太敏感,再說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跟夏霖雨混在一起,又是同居,要說兄弟我依舊純真,連我自己都不信,厚黑學多少還是知道一點點的,說:“我道歉了,和放開你存在什麼關聯嗎?”
夏霖雨不怕理論,鬥誌昂揚,說:“你道歉了,說明你知道自己理虧,自己錯了唄,既然知道自己錯了,就應該改正,可是,你知道錯誤,卻不改正,是什麼?”
我想一下,可卻沒想出來,問夏霖雨說:“是什麼?”
夏霖雨說:“不就是無賴嗎?”
好歹,和我算是近似情侶吧,竟然罵我是無賴,兄弟我要不懲戒夏霖雨一下,難道還存在天理嗎,可也太讓我沒法心平氣和吧,不過,懲戒夏霖雨,又該怎麼懲戒她,掐她一下,我舍不得,再說,別說騰出兩隻手,就是騰出一隻手,也會讓我功虧一簣,導致夏霖雨的屁股一下子壓下吧,可是,不上手,我又該怎麼辦,抬屁股,頂一下夏霖雨?可是,產生的後果,和夏霖雨的屁股壓下來,會不會一樣,我苦苦支撐,手卡住夏霖雨的宮腰往上托不讓夏霖雨的屁股壓下來,自己卻反倒抬屁股主動出擊去頂夏霖雨,不是自毀長城,讓自己付出的努力白費了,而且,產生的後果不是我想要的,而是夏霖雨想要的,我沒興趣讓自己給夏霖雨當槍使,做出近似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,幹脆心一橫,忍了,放棄采取實際行動懲戒夏霖雨,而隻是動嘴,說:“你要不是往下壓,我又幹嘛伸手卡住你的腰往上托。”說到底,夏霖雨疼,是她自找的,責任在她,不在我。
夏霖雨一哼——我竟然和她論理?要知道,她擅長和喜歡的可就是論理吧,再說,我和她論理,難道她怕我嗎,信誓旦旦的,說:“誰坐著,不是屁股往下壓,難道你還要讓我往上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