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的德,憑什麼和孔子的相比。”
“是啊,太自不量力了吧。”
“對啊,狂妄,太狂妄了吧。”
夏霖雨不以為然,依舊輕蔑,回複,說:“德,存在大小嗎?”
滄波搶先,說:“當然。”
夏霖雨說:“你給我度量一下,孔子的德是一米的,還是兩米的,而我的德是一寸的,還是一尺的?”
什麼?一米,兩米?一寸?一尺?大家一驚,紛紛的發表評論。“你買房呢?還是買布呢?”
“是啊,德,管一米,兩米什麼事?”
“是啊,又管一寸,一尺什麼事?”
夏霖雨不急不忙,回複說:“滄波不是說,德,存在大小嗎?既然存在大小,當然可以度量,難道我說錯了?”
一群人一下子啞口無言,滄波氣呼呼的,可又沒話說,夏霖雨冒充我說的不錯,如果,德存在大小,又憑什麼不可以度量,而既然無法度量,也就自然無法相比誰的大,誰的小。
滄波碰釘子,不過依舊固執,他不打算放棄,又使出絕招,既然掰扯不過夏霖雨冒充的我,幹脆不掰扯,轉移話題,說:“你要是不靠女人幫忙,把燈籠賣出去,我承認你是英雄。”
夏霖雨一怔——滄波說的話,衝她的肺管子,犯忌,說:“靠女人幫忙怎麼了?難道,你看不起女人?”
滄波一哼——他還真是看不起女人,直白的回複,說:“是啊。”
夏霖雨不客氣,直截了當的打臉,說:“沒女人,你是哪來的?沒女人,又是誰把你拉扯大的?”
滄波一怔,夏霖雨冒充我的反擊,帶給他不詳的預感——事情,要壞,而且,事實證明,他的預感,準,夏霖雨冒充我繼續發威。“你是女人生養的,如果,女人卑賤,你又算什麼?”
滄波汗,他是女人生養的,確定無疑,而他媽要是卑賤,難道他高貴,況且,他是高富帥,混上流社會的,對於出身,可是看重的,一下子滄波不知道應該說什麼,夏霖雨繼續發威,回複說:“兒不嫌母醜,狗不嫌家貧,你連生養自己的人都看不起,你配當人子,而不是人子,你又是什麼?”
人都是媽生的,而不是人子,也就不是媽生的,自然不是人,夏霖雨冒充我罵人,卻不說一個髒字,讓我佩服,不由的感歎,美女,你,有才啊。
滄波呼哧呼哧的粗喘,恨不得一伸手插進Pab,把我揪出來,暴打一頓,可又自然辦不到,而且,讓他痛苦的是,夏霖雨冒充我的攻擊卻還沒完呢,夏霖雨再接再厲,繼續發威,說:“美女幫我,我賣出燈籠,我就不是英雄了?我倒要問問,美國大選,一半選民都是女人呢?又有誰敢說,任何一屆美國總統得到的選票不包含美女投出的,難道大家會說,他們不是英雄嗎?”
成王敗寇,贏的當然是英雄,滄波沒法不認賬,又一次啞口無言,沒話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