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牛遲疑一下,不過,依舊沒動。
滄波抄起酒杯,狠狠地一扔,不過,奔牛畢竟不是水牛,隻需要掄起鞭子抽打就可以讓他往前走幹活的,必要的思想工作還是需要做做的,滄波說:“你代表的是我。”
奔牛一閃,酒杯走空,撞到牆上,啪的一聲響,一下子粉碎,不過,幸好,雖說滄波扔出酒杯,雖說沒打到奔牛,算是白扔了,可是,說的話,總算沒白說,奔牛一下子開竅,既然他強行帶走張靜涵,不是代表他自己,而是代表滄波,張靜涵怪罪,當然不應該怪罪他,而是理所應當的怪罪滄波吧,再說,張靜涵是美女,一把抓住美女,拉拉扯扯的,多刺激,要是張靜涵不識時務,掙紮一下,讓他不得不粗暴,使出蠻力,一把摟住張靜涵,逼迫她就範,和她緊貼,發生肉體接觸,對於他來說,難道不是福利嗎,猥褻的一笑,奔牛走近張靜涵,一伸手,毫無顧忌,甚至亢奮的,抓向張靜涵。
張靜涵慌亂,連忙的往後一退,怒喝,說:“別碰我。”
奔牛笨嘴拙舌,不知道怎麼說,不過,幸好,Roland在,不介意發揚風格,不為幫忙奔牛,隻為惡心張靜涵,說:“不碰你,可以啊,你老老實實的跟他走。”
奔牛雖說蠢笨,不過,附和,還是會的,Roland一說,他陰笑一下,說:“是啊,老老實實的跟我走。”
張靜涵一陣惡心,跟奔牛走,奔牛帶她,不跑到什麼邊邊角角,不見人的地方,抵住,拱豬,都算是萬幸吧,堅決說:“不。”
奔牛無可奈何,再說,敬酒不吃吃罰酒,大家都知道,往前一邁步,逼近張靜涵,伸手一把,抓向她。
張靜涵“哎呀——”一聲叫,受到驚嚇似的,連忙的一躲。可是,奔牛當然不會放過她,往前疾走,緊跟上張靜涵,而且,Roland陰損,太不是好東西,挖坑,設套,害張靜涵上癮,又說:“快,快,趕緊的追上她,抱起來,看她,怎麼跑。”
張靜涵憤恨,不由的咬牙,奔牛緊追不舍不算,Roland竟然還給他當狗頭軍師,再說,奔牛抱起她,摟住她的美腿,抱住她的蠻腰,兩人肌膚緊貼,發生肉體接觸,不是對她的侮辱,猥褻,又是什麼呢,她當然不願意,加快腳步,連忙的往前跑。
奔牛塊頭大,不過,大家叫他奔牛,而不是牤牛,水牛,蝸牛,當然不隻是由於他跨頭大,而且由於他跑得快,邁開步子,隻兩三步,他就趕上張靜涵,一伸手,又一次抓向張靜涵,可是,我當然不會讓他得逞,抄起一盤子,甩手,狠狠地扔出。
“啪——”的一聲響,奔牛沒防備,兄弟我竟然暗算他,胳膊一痛,盤子落到地下,一下子粉碎。
奔牛扭頭,怒視我,張靜涵得到機會,和奔牛拉開距離,一下子躲到牆角去。
我不在乎,奔牛怒視我,怎麼樣?難道,兄弟我怕他嗎,再說,奔牛不是還存在把柄落在我的手中嗎?我平淡的注視他,隻當什麼全都沒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