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累,可是抵禦誘惑卻讓我辛苦,不過,和張靜涵詳解,她問我為什麼辛苦,我又該怎麼說,幹脆依順張靜涵說:“是啊。”
張靜涵體貼我,不假,不過,事實證明,她體貼我,卻是可以要命的,她抬手,說:“我幫你擦擦汗。”
什麼?汗?可是,我沒流汗啊,可是,話說回來,累,是由於運動過量,而運動,又不流汗,當然不正常,我沒理由回絕,隻好同意,說:“好吧,多謝你。”
張靜涵一笑,在她看,我和她之間已經不需要客套,說:“一家人,客氣什麼呢?”
一家人?什麼一家人啊?不過,張靜涵讓我背的黑鍋,對於我來說,可是記憶猶新的,我沒敢否認,支應,說:“是,是啊。”
張靜涵的手碰到我的臉,慢慢地滑動,是給我擦汗,可又是撩撥,一下子帶給我的意誌巨大的挑戰,讓我呼呼地粗喘,不由的衝動,隻要我一伸手,就可以碰到張靜涵,一把摟住她,亂摸,親一口,不過,兄弟雖說不是什麼硬漢,可也到底算一條漢子,一狠心,還是挺住,強迫自己一動都沒動。
張靜涵不甘休,手撫過我的臉,脖子,往下走,我一下子緊張,要是張靜涵的手攻城略地殺過我的肚子,我能不能挺住,可真是沒信心,忙說:“其他的地方,應該不需要擦吧。”
張靜涵較真,再說,她本就是完美主義者,說:“不擦,怎麼行?”再說,我的臉出汗,她需要給我擦,別處出汗,她一視同仁,當然也需要給我擦,而且,堅決不會容忍留下一點點死角,不過,對於我來說,可就慘了,我當然不能允許,張靜涵給我擦汗,不留一點點死角,至少關鍵的一畝三分地,絕對絕對不能許可張靜涵侵入,不過,硬說,話題敏感,當然不可以,我隻能另想辦法,忙說:“你剛才說的什麼,我距離遠,沒聽清,現在過來了,要不,你趕緊說?”
張靜涵知道我的意圖,她和我說話,一心不能二用,給我擦汗,不留死角,當然要打住,不過,她想的和我想的壓根不一樣,她說話動嘴,不動手,手壓根不打算停住,依舊遊走,對我說:“選用的蒜和橄欖油要加不少的定語和狀語。”而且,故意犯壞,聲音比起剛才還要小,不是蚊子叫,而是變成了蚊子在耳語。
偷雞不成蝕把米,讓我不由的叫苦,不過,比起叫苦,想辦法阻止張靜涵的手,對於我來說,才是重要的,不顧一切,啪的一下,我抓住張靜涵的手,不過,還沒等我想好,說什麼,給張靜涵一個解釋,告訴她,我為什麼一下子抓住她的手,張靜涵抓住機會,反倒主動出擊,說:“怎麼,你又打算要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