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到要害,我好不容易摘掉名頭,洗清自己的冤屈,證明趙衝星說的,我摟住白藉香,摸一把,親一口,是汙蔑,潑髒水,我可不想自毀長城,讓事情出現什麼波折,再讓自己帶上調戲白藉香,對她動手動腳,摟住,摸一把,親一口的名頭,屈從,說:“我去叫她,來作陪。”
夏霖雨下來,穿一條連衣裙,蕾絲,鏤空,讓她除去奇葩逸麗,而且性感,可又和白藉香的不一樣,而是讓人高山仰止,讓人想到的隻是優雅,和風騷無關。
我一側身,給夏霖雨介紹鄭萱翠,說:“律師,給我幫忙洗清冤屈的。”不過,對於我的介紹,鄭萱翠顯然不滿意,緊跟著,又補充,說:“我是他姐姐。”
姐姐,可也就是一說吧,怎麼鄭萱翠還當真的,宣揚啊,不過,當麵揭穿鄭萱翠,卻與不合適,我當然隻能悶聲,什麼都不說。
夏霖雨精明,比起鄭萱翠精明,鄭萱翠說她是我姐姐,夏霖雨當然不會信,而且,騙她的人,不管是誰,可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,一笑,說:“是嗎,原來是姐姐啊——”歎一口氣。“要說,他在學校的日子真不算寬裕,緊巴巴的呢?”
鄭萱翠汗,要知道,她可是不差錢的,而又自詡是我姐姐,我在學校生活窘迫,難道她不該接濟一下嗎?而我生活窘迫不是一兩天,而且是眾人皆知的,證明的不顯然是她沒盡到姐姐的責任,沒照顧我嗎,不過,鄭萱翠到底比狐狸精,歎一口氣,說:“他要強,我給他錢,他死活不要——”記仇,不忘回擊夏霖雨,此地無銀三百兩,說:“你是他女友,也肯定沒少給他錢花吧。”
夏霖雨沒說話,鄭萱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,她當然清楚,我生活困苦,不是鄭萱翠不給我錢,而是我不要錢,或者,反過來說,我生活困苦,鄭萱翠不差錢,不接濟我一下,可是,夏霖雨也是不差錢的吧,難道,她接濟我了嗎,如果,夏霖雨接濟我了,我又為什麼依舊生活困苦呢?
兩大美女見麵,氣氛融洽不存在,存在的倒是火藥味,我可不想讓她們內鬥,忙說:“要不去酒店吧。”
夏霖雨沒興趣去酒店,逮到機會,她巴不得顯示一下自己的廚藝,可又不明說,鄭萱翠在,她想都沒想,直接拿她當借口,說:“既然姐姐來了,當然要去家,我下廚,做給姐姐吃。”
冠冕堂皇,我當然沒法說什麼,不過,我和夏霖雨家,沒什麼存貨,要讓夏霖雨下廚,做大餐,請鄭萱翠吃,當然先要去采買,來到Mall,夏霖雨下廚,是為了顯擺一下自己的廚藝,做的菜,當然需要是可以顯示出她廚藝的菜,青椒炒肉絲、家常腐竹、糖醋帶魚、老廚白菜、家常茄子什麼的當然不可以,而是買了豬肉和紅曲粉,打算回去做燒醬汁肉,並且,夏霖雨心眼多,考慮的事情多,她請鄭萱翠,選擇做燒醬汁肉,除去可以讓她顯示一下廚藝,而且,還是一箭雙雕,紅曲粉是自然發酵的紅曲米,按照中醫的說法,是可以降脂輕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