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水涵急切,沒興趣聽陸木落捧張盛謀,給他拍馬屁,對於張盛謀謙虛說什麼,她當然也沒興趣,直白說:“趕緊的把褲子脫下來。”
張盛謀揉一揉大腿,趙衝星踹的可真是不輕,逮到機會,不管趙衝星踹他,是不是事出有因,在他看,要不整治一下趙衝星,還真是對不起自己,褪下褲子,露出張盛謀的大腿,紫紅了一大片,趙衝星汗,他下手,怎麼又沒拿捏對分寸,竟然依舊沒達標。
程水涵興高采烈——張盛謀的大腿紫紅一片,對於她來說,是喜訊,一指趙衝星,說:“怎麼樣,你說說,你到底是怎麼一腳踹開他,卻又沒給他留下傷痕的。”
趙衝星擦一把汗,可到底不是善茬,腦筋一轉,矯情,說:“可是,場景不一樣啊。”
鄭萱翠說:“怎麼不一樣?”
趙衝星說:“不是副校長摟住陸木落,就是陸木落摟住副校長,他們怎麼樣,我當然無所謂,自然和他摟住我女友,摸一把,親一口,沒法比。”
鄭萱翠說:“也就是說,你見到副校長摟住陸木落和陸木落摟住副校長,你不會生氣嘍。”
趙衝星想都沒想,說:“當然。”
鄭萱翠說:“也就是說,你不生氣,也就沒法手腳亂抖,還原當時的場景?”
趙衝星說:“是啊。”再說,沒法還原當時的場景,他一腳踹開陸木落,一腳踹開張盛謀,就算留下傷痕,又怎麼能夠當做證據,證明他一腳踹開我,可卻沒留下傷痕,是假的,讓他不由的得意。
鄭萱翠看一眼白藉香——本來,她不想拉白藉香下水,可是,誰讓趙衝星犯賤,說:“要不讓副校長和陸木落摟住白藉香,你再踹一次。”
“什,什麼?”白藉香驚愕,說;“讓他們摟住我?”再說,張盛謀是一糟老頭,陸木落猥瑣,無論是誰,白藉香可都不願意讓他們摟住吧。
趙衝星實踐過兩次,對於自己一腳踹開人,卻又不讓人留下傷痕的能力,已經產生深刻的認識,就是不存在,再踹,除了浪費氣力,就是再讓自己丟人現眼,他當然不願意,可是,原因,當然不可以直說,想一下,他說:“我女友,憑什麼讓別人摟住啊。”
是啊,自己的女友,憑什麼讓別人摟住啊,人之常情,可是,偏巧,趙衝星遇到的不是常人,是鄭萱翠,美女律師,鄭萱翠一笑,趙衝星不提白藉香是他女友,她還不想深究,可是,既然趙衝星提起白藉香是他女友,她當然犯不上客氣,說:“我問你,我進來,撕扯白藉香的連衣裙,你為什麼不管。”
趙衝星怔了一下,怎麼鄭萱翠舊事重提啊,不過,舊事重提,總比又出新問題強吧,他想都沒想,說:“我沒反應過來啊。”
鄭萱翠舊事重提,為的當然不是舊事重提,而是為了引出新問題,問趙衝星說:“我撕扯白藉香的連衣裙,可不是一下吧,是一下下的吧,可你怎麼一直都沒反應過來,過來攔擋,回護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