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藉香急眼——一次,不夠,又來一次,難道鄭萱翠真是搞人體藝術的,非要她赤裸?
不過,還沒等白藉香想明白,鄭萱翠手快,一把又抓住白藉香的連衣裙,“刺啦——”一聲響,又扯開一個口子,露出一片白花花的沁雪肌,白藉香不敢再停留在原地,照著鄭萱翠的進度,再多停留下去,不需要一分鍾,估計,她的連衣裙報廢,變成墩布條不說,她落一個衣不遮體,自然是不可避免的,可是,走,離開寢室,事情卻又還沒完,她是人證,當然必須留下,沒辦法,不能走,能做的,對於白藉香來說,隻剩下躲藏,可是,躲藏,到底應該躲藏到哪裏?趙衝星是不負責任的,而且,表現一貫如此,對於躲到趙衝星的背後,讓他庇護自己,白藉香甚至連想都沒想過,而我,雖說和白藉香存在過節,可是,在白藉香看來,我至少仁厚,還算可以倚靠一點點,她一轉身,連忙的直奔我。
我一愣,不知道白藉香打算幹什麼,不過,白藉香畢竟不是老虎,她過來,我犯不著掉頭逃跑,依舊站著,一動都沒動。
白藉香停住,站在,也是躲在我背後,她總算長出一口氣,讓她獲得安全感,不過,鄭萱翠不是死的,是活的,誰能保證她不會起來,追趕白藉香,簡直要她表演一下人體藝術,給在場的男同誌發福利,白藉香死盯住鄭萱翠,不敢掉以輕心,依舊戒備著。
鄭萱翠喝幹一杯水,不過,依舊不急於采取行動,而依舊隻是耐心的坐著,擺弄,欣賞著水杯。
陸木落看一眼水杯,玻璃的,顯然不是出自什麼大師之手的藝術品,而且,不需要費勁,他就可以認出,是在便利店買的,還不貴,一個五塊,十塊錢三個,著實想不通鄭萱翠為什麼托著水杯,沒完沒了的擺弄,欣賞,而且,一水杯,地攤貨,又怎麼好,竟然值得鄭萱翠一直擺弄,欣賞的?過來,他搭訕,不過,看起來,卻又知識青年求知沒什麼不一樣,虔誠,說:“美女,你擺弄,總盯著一個水杯看什麼?”
鄭萱翠什麼鑒賞水平,對於一個地攤貨的水杯當然不感興趣,坦言,說:“我可沒在看水杯。”
說瞎話,瞪眼說瞎話,陸木落說:“你不是在看水杯,是在看什麼?”
鄭萱翠掂掇一下,時間已經差不多,該幹的事情,也該幹了,沒必要再拖延下去,出手,說:“我是在看個別人和個別人的關係啊。”
“關係?個別人和個別人?”陸木落一頭霧水,討教,說:“什麼關係?個別人?個別人又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