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怔,說:“怎麼?還有啊。”
張露清說:“當然。”
我說:“你一人吃的了,再說——”不由的關切張露清,說;“你可是窈窕淑女。”
張露清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,再說,她是窈窕淑女,又怎麼可能放任自己暴飲暴食,變成肥婆呢,直截了當說:“不是你在。”
我沒明白,說:“我在?我在怎麼了?”
張露清嫌棄我蠢笨,說:“你在,不是可以和我一起吃。”
我一下子高興,可又得了便宜賣乖,說:“你不是說了,不讓我蹭飯嗎?”
張露清白我一眼,當然沒好氣,而且,壓根沒興趣和我多囉嗦,說:“不願意去端過來,你幹脆別吃。”
別吃?怎麼可能啊,我忙:“我去,我去。”起身,氣節,節操什麼的,統統的撇掉,一樣都不要,屁顛屁顛的,直奔向窗口。回來,我端著一個托盤,擺著清蒸甲魚、魚翅蟹粉、糟煎白魚和荷葉粉蒸肉,放在桌上,張露清幫忙,和我一起,把清蒸甲魚、魚翅蟹粉、糟煎白魚和荷葉粉蒸肉轉移到桌上,我坐下,正對張露清,雖說,桌麵當著,讓我無法見到張露清的腳,可是,見不到,卻又點擊著,讓我不由的心癢。
張露清夾過一塊糟煎白魚放在自己的碗中,可卻不急於吃,委婉,說:“聽說,你攤上事了。”
我一笑——還用聽說,你不是大門走進食堂的,多少台電視,都在滾動播放著趙衝星讓管理員發的消息吧,陣勢都趕上了奧運會的了,不過,回答張露清,我當然不好說這,依順著,說;“是啊。”
張露清關切,說:“什麼事?”
我賣關子,說:“不知道。”
張露清說:“要不去打聽打聽?”
我說:“打聽什麼?”
張露清說:“要是影響大,惡劣,直接封殺唄。”
我一怔——封殺,到底是白富美,有錢有勢,說話大氣,要是我,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去封殺什麼吧,不過,卻又擔憂,說:“合適嗎?”
張露清說:“怎麼不合適?”
我說:“影響言論自由吧。”
張露清說:“讓他不自由,是我的自由,任何人都不能因由他的自由,而影響我的自由。”
我暈,可又不得不承認,張露清說話,霸道,大氣,說:“萬一,他們不同意呢?”
張露清想都沒想,說;“讓他們同意唄。”
我說:“怎麼讓他們同意?”
張露清說:“強權唄。”
我說:“也許,不是什麼大事吧。”
張露清一呸,說:“不是什麼大事,趙衝星打雞血似的,找到管理員,讓他滾動播放消息?再說,雞毛蒜皮的小事,他能夠搬到你,讓大家認清你的真麵目?對了——”張露清注視我,態度一下子轉變,把我當賊說的,說:“你的真麵目到底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