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我一下子警覺,趙衝星和我可是不對付,再說,他又垂涎夏霖雨,忙說:“他找你幹什麼?”
夏霖雨說:“他說,讓我做好心理準備看一場好戲。”
好戲?什麼好戲?難道,是張靜涵說的,要給我通報批評嗎,可是,她說的,要給我通報批評,又是哪年的老皇曆,我冷笑一下,並沒在意,說:“是嗎?”
夏霖雨擔憂,說:“是啊,而且,他還說透過這,要讓我看清你的真麵目。”
我說:“我的真麵目,我的什麼真麵目。”
夏霖雨說:“他沒說。”
我好奇,說:“他要是說我是流氓,你信嗎?”
夏霖雨說:“不信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?”
夏霖雨狡黠,卻又實誠,說:“他不就是流氓嗎?”
趙衝星是流氓,流氓說的話當然不可信,不過,我依舊問夏霖雨,說:“他要是手握證據呢?”
夏霖雨一下子起疑,說:“你不會讓他抓住什麼把柄吧。”
我說:“當然沒。”可又好奇,說:“我要是讓他抓住把柄,你怎麼辦?”
夏霖雨一笑,不屑,說:“抓住把柄又怎麼樣?”
我說:“可是,證明我是流氓啊。”
夏霖雨自信滿滿,說:“沒關係。”
我說:“怎麼沒關係?”
夏霖雨說:“姐姐罩著你,保證把你洗幹淨。”
夏霖雨罩著我,當然是好意,不過,她罩著我,可也就等於是把我變成吃軟飯的吧,對於這,我可是深惡痛絕的,不過,也沒和她較真,掰扯,說:“你相信我,我沒問題。”
夏霖雨說:“你是不是有問題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罩著你。”
夏霖雨罩著我,也就是說,我是夏霖雨的人,不過,黨同伐異,我可不認同,說:“你的價值觀存在問題,不論是非,隻看犯錯的人和自己是什麼關係。”
夏霖雨撲哧一笑,說:“難道,你以為我是混人嗎,是非曲直,都不懂,我告訴你,你犯錯誤,也是我的自己人,自己人,我不幫你,難道還要我去幫敵人?再說——”寵溺。“我就是喜歡護犢子,難道違禁,不許可。”
護犢子?我汗,夏霖雨是打算和我處對象,還是打算給我當媽啊。
來到食堂,雲藻起得早,已經吃過飯,可卻沒走,過來,關切,說:“你沒出什麼事吧。”
我一笑,說:“什麼事?”
雲藻說:“趙衝星一大早來到食堂,找到管理員,讓他把電視打開,播消息。”
我說:“什麼消息?”
雲藻說:“說是一個重要的事件,和你相關,讓大家務必留意。”
我恨死——趙衝星唯恐事情不鬧大,我死得不夠慘,不過神情平淡,並沒表露出什麼,說:“沒什麼,隨便他怎麼說。”
雲藻說:“可是,是不是真的出事了,你可別瞞我。”
我好奇,說:“瞞你,又怎麼樣?”
雲藻說:“給你幫忙啊。”不過,她人微言輕,她是知道的,又說:“雖說,我未必能夠幫上什麼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