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藉香知道我想說什麼,不等我說出:“你怎麼在這。”她徑直搭話,說:“我的床,你還不讓我爬上來睡?”
床是白藉香的,可卻並不代表她可以爬上來睡,我正色,說:“可是,我在睡。”
白藉香並不把我說的和我的正顏厲色當回事,依舊挑逗我,說:“怎麼,你睡床,好意思,又忍心讓我坐沙發。”
我說:“可是是你主動去搶占的。”
白藉香敢作敢當,並不否認自己去坐沙發是自己主動的,說:“是啊。”不過,緊跟著,卻又矯情,說:“我坐沙發累了,不舒服,難道,你還不許可我爬上床?”
我不甘休,雖說,白藉香坐沙發累了,不舒服,沒人可以阻攔她上床睡,可是,她上床之前,可也總可以做一點點事情吧,說:“我說,你為什麼不叫醒我?”
白藉香明知故問,說:“我為什麼叫醒你。”
我說:“你叫醒我,我給你騰地方?”
白藉香說:“我為什麼要叫醒你,讓你給我騰地方?”
我沒辦法,再說,誰讓白藉香逼我,我實話實說。“我怎麼能夠跟你同床啊。”
白藉香較勁,說:“你為什麼不能跟我同床?”
我豁出去,挑明了和白藉香,說:“你是跟趙衝星的,而我和夏霖雨的關係近。”
白藉香說:“趙衝星沒打算娶我,你和夏霖雨也沒說正式處對象吧。”
什麼意思?難道白藉香要我娶她嗎,我注視白藉香,怔怔地一下子沒法說出話。
白藉香一笑,鄭重其事的對我說:“知道嗎,你已經不是處男了?”
我一下子震驚,說:“什麼?我,我不是處男了?”
白藉香說:“是的,而且,你還要對我負責呢。”
我一下子震怒——難道,白藉香對我做了什麼,趁著我睡覺,我顧不得她是美女,而我是男的,伸手一把,猛地一下鉗住白藉香的脖子,恨不得一使勁,立刻把她給掐死。
白藉香一慌,連忙的擺手,說:“別,別。”
可是,我壓根不理會白藉香,手依舊鉗住她的脖子不放手。
白藉香一下子害怕,可是,她想要辯解,我的手指發力,卻已經讓她沒法說出話。白藉香一下子捉急,她可不想死在我的手裏,再說,她本就沒什麼顧忌的,伸手一把,直接扯掉我的浴巾,露出什麼,我當然知道,雖說,我震怒,恨不得一下子掐死白藉香,可是,出於本能,卻又讓我不由的一鬆手,白藉香趁機,連忙的一踹我,我沒防備,挨了白藉香一腳,往後不由的一仰。
白藉香驚恐,安定一下,怨憤,說:“你還真下死手啊。”
我氣鼓鼓的,說:“當然。”
白藉香說:“不就是破處嗎?你至於嗎?”
可是,夏霖雨還是處女,我卻已經不是處男,雖說,我沒奢望我們可以走到一起,可卻讓我依舊愧疚,認為自己對不起夏霖雨。不過,和白藉香說這,卻又犯不上,我盯住白藉香,依舊氣鼓鼓的,什麼都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