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藉香閑庭信步,逛街一樣,走近我,又犯壞,手托住浴巾,說:“你自己拿?”
我自己拿,要麼轉過身,要麼扭過身,而我當然是扭過身,不過,我一伸手,還沒等碰到浴巾,白藉香的手一晃,卻又一下子和我的拉開了距離。
我一怔,問白藉香說:“你幹嘛?”
白藉香厚顏無恥,挑逗我,說;“不幹嘛。”
我光溜溜的,沒心思和白藉香鬥嘴,一伸手,又去拿浴巾。不過,白藉香手快,又一晃,和我的拉開了距離,我憤恨,說:“你逗我?”
白藉香逗我,可卻厚顏無恥,一撅嘴,愣說:“誰逗你啊。”
我氣死——真是,說瞎話,不納稅,是吧,惡狠狠,硬生生的,威脅白藉香,說:“你別惹我。”
白藉香壓根不怕我威脅她,繼續挑逗,說:“我怎麼惹你了?”
廢話不說,我直接上手,一把抓向浴巾,不過,比起我,白藉香手快,又一晃,讓我一手落下,可卻什麼都沒能抓到,我急眼,可又沒辦法,再扭身,可就量變變成質變變成轉身了,白藉香說:“要不你洗,我幫你擦。”
我一驚——我光溜溜的,白藉香給我擦,比起我出汗,她給我擦,可是更過分,更加讓我無法接受吧,我果斷,說:“不。”
白藉香一哼,主動權顯然不是由我掌握的,而是由她掌握的,說:“不然我擦,你就光著吧,再說,光屁股,給一個美女看,你是不是上癮。”
我沒病,當然沒興趣光屁股給美女看,沒辦法,我隻好妥協,說:“好吧,你來給我擦。”
“嘩啦啦——”的流水聲停住,白藉香給我擦水,不過,她雖說是美女,可卻畢竟不是夏霖雨,帶給我的不是愜意,而是緊張,白藉香白我一眼,說:“我又不是千刀萬剮你,你緊張什麼?”
我幹笑一下,不過,為什麼緊張,卻又不想對她說。幫我圍起浴巾,白藉香沒興趣在浴室多停留,一轉身,出去,不過,她是過夜生活的,現在睡覺對於她來說太早,拿起手機,她要了一份冰糕,切成細小的方塊,放在白淨的盤子上,又特意讓人送來淺褐色的糖衣作為裝飾裝飾上,看我一眼,說:“來,一起吃。”
我說:“不了。”
白藉香說:“為什麼。”
我不願意和白藉香一起吃,不過,卻又不好明說,說:“我不餓。”
白藉香撲哧一笑,說:“吃冰糕是解飽的?我還真是頭一次聽到。”
我尷尬——吃冰糕不是解飽的,是解饞的,我怎麼糊裏糊塗的竟然說我不餓,把這當做借口啊,可又恨,白藉香讓人送來的為什麼是冰糕,而不是饅頭,不過,對於和白藉香一起吃冰糕,我依然抵觸,說:“我不想吃。”
我說:“沒胃口。”
白藉香刁蠻,說:“沒胃口,也得吃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啊?”吃冰糕,難道白藉香也要強人所難,逼迫我?
白藉香刁蠻,卻又不介意講理,不過,說白了,就是矯情,說:“你留下陪我,我還不得謝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