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驚,說:“在哪?”
白藉香抬手一指,說:“哪。”
我抻起脖子,可卻當然什麼都不會看到,說:“什麼?什麼啊?哪呢?”
白藉香繼續指點,說:“你蹲下,蹲下一點,就看到了。”
我沒多想,按照白藉香說的蹲下一點,不過,照例什麼都不可能看到,說:“什麼啊,哪呢。”
白藉香說:“你認真的看,仔細的看。”
我抻著脖子,繼續找,不過,蹲下一點,畢竟不是蹲下,說白了,就是紮馬步,而我雖說屬於勞動人民,身體強健,可是,畢竟不是專業練武術的,抻著脖子,找尋鹿,一會半會,還能撐住,可是,時間過去一會半會,我脊背,額頭冒汗,可真是撐不住,白藉香體貼,溫柔,說:“看把你累的,要不我給你擦擦汗?”
擦汗?白藉香還不如直接叫來夏霖雨,讓她一刀把我砍了呢,我一搖頭,直接回絕,說:“不了。”
白藉香說:“可是,你出一身汗,把T恤、褲子都陰濕了,不難受?”
我難受,不過,我生怕白藉香給我使壞,讓我中計,違心說:“不難受。”
白藉香說:“可是,我難受?”
白藉香難受?我一怔,我出汗,陰濕T恤和褲子,白藉香難受什麼啊,我問白藉香,說:“你怎麼難受?”
白藉香一捂嘴,嫌棄,說:“出一身臭汗——”譏諷,說:“好聞,是嗎?”
美女出的是香汗,輪到男人就變成臭汗,可是,我出汗,總不能讓汗回流吧,我無可奈何,說:“可又怎麼辦——”看一眼白藉香,勸她說:“要不,你就將就一下吧。”
白藉香講究,不講究,說:“什麼可又怎麼辦?”一指浴室,說:“你不會進去洗洗啊。”
洗洗,當然,汗就沒了,不過,現在,我可是和白藉香在一起,屬於身處險境,卻又讓我不由的猶豫,白藉香催促我,說:“趕緊的。”厭惡。“我可受不了你一身臭汗味兒。”
我瞪一眼白藉香——白藉香至於嗎,我流是是汗,又不是下水道的汙水,不過,白藉香既然厭惡,我不去洗洗,是不是又會涉嫌誠心和她過不去,我想一下,還是同意,說:“好吧,我去洗。”
進門,我洗澡,當然不能穿T恤和褲子,脫了,我扔到一邊,嘩啦嘩啦的衝洗,白藉香來到門前,問我說:“要不要讓人送來一條浴巾。”
我一怔,說:“為什麼?”
白藉香說:“咱們住的是單間,浴巾隻準備了兩條,一條我擦拭用了,一條現在裹著呢。”
我沒多想,說:“你用過的,我可以繼續用。”
白藉香嬌柔,說:“怎麼,你喜歡用我用過的浴巾?”
我一怔,沒反應過來,說:“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