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藉香說:“膩了。”
我說:“隨便你幹什麼吧。”我著實困了,折騰不起,說:“我要睡覺了。”
白藉香不依不饒,說:“可是,你一人睡覺了,好意思讓我抱著枕頭,睡不著?”
我說:“怎麼了?”
白藉香憤恨,說:“要不是陪你去找張靜涵申辯,我至於落得孤家寡人嗎?”
我不得不承認白藉香落得孤家寡人,是由於陪我去找張靜涵申辯,不過,大半夜的,跑去酒店陪她,她又風流,大家都知道,卻又讓我沒法不顧忌,說:“多謝你陪我去找張靜涵申辯,不過,我困了,真不想折騰了,麻煩你還是一個人睡吧。”
白藉香一撅嘴,嬌蠻,說:“我睡不著。”
我不會催眠,隻好說:“你睡不著,就睡不著吧。”
白藉香一呸,不由的憤怒,罵我說:“沒良心的,撂下我不管。”
我說:“你又沒出什麼事,不就是睡不著嗎?克服一下,難道也要我大老遠的跑過去?”
白藉香肯定,說:“當然。”
我說:“我真是不想過去了,不然,你還是一人抱著被子,克服一下,忍忍吧。”
白藉香堅決,說:“不。”
我懶得和白藉香繼續掰扯,說:“沒事,我掛了。”不等她多說,哢嚓一下掛斷了手機。
白藉香不善罷甘休,不過,和我死磨硬泡,她知道,卻又是沒用的,想一下,她犯壞,給我發來一個微信,說:“我剛才進酒店,遇到一幫人,他們看我呢。”
白藉香萬般旖旎,走到哪都引人注目,我打手機過去,對她說:“正常啊。”
白藉香說:“可是,他們不懷好意。”
我說:“他們怎麼不懷好意了?”
白藉香說:“就跟草頭哥見到雲藻似的唄。”
什麼?草頭哥見到雲藻,我一怔,問白藉香說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白藉香說:“你們跑去找張盛謀,他是副校長,你們暴打他,能不是大事嗎,早都轟動了,在學校,誰不知道啊。”
“是啊——”我苦笑一下,我們跑去暴打張盛謀,他又是副校長,怎麼可能不算大事啊,想不引起轟動,都難吧。
白藉香說:“所以啊,你趕緊過來,陪陪我。”
我不甘心,就算白藉香說的在理,可是,隻憑她一說,我就過去嗎,我說:“可是,他們畢竟沒對你做出什麼吧。”
白藉香說:“難道,等他們對我做出什麼,你再趕來,來得及?”
我知道,一幫人對白藉香做出什麼,我再趕去來不及,可卻依舊不想過去,說:“可是,你可以叫保安員啊,畢竟,你是住酒店的,不是野店的,也不是住黑店的,他們需要對你的安全負責啊。”
白藉香憤恨——她說的可是不少了,怎麼我卻依舊不買賬,過去陪她啊,不過,現在,和我鬧翻當然不行,不然,她讓我過去的願望又怎麼能夠實現呢,忍住,說:“可是,他們都是權貴啊,讓保安員滾,他們敢不走開嗎,留下我一個人——”楚楚可憐的。“讓他們圍住,一把扯下浴巾,還不隨便讓他們圍住欺負,蹂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