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萱翠說:“好——”看一眼白藉香,說:“你不介意看男的脫褲子吧。”
白藉香一愣,她和趙衝星摟住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”,男人脫褲子什麼樣,她當然不陌生,不過,鄭萱翠冷不丁的問她這,卻又讓她難免詫異,說:“你什麼意思?”
鄭萱翠說:“我們打算驗傷。”
“什麼?驗傷?”我,連同白藉香、張靜涵不由的一驚。
鄭萱翠依舊心平氣和,說:“是啊。”
我說:“驗什麼傷?”
鄭萱翠說:“趙衝星不是說,他踹一腳嗎,踹你一腳,不得留下痕跡嗎?”
我歎服——鄭萱翠精明,不過,驗傷,誰來驗?就算白藉香回避,留下的是鄭萱翠,張靜涵可也是美女吧,當著她們脫褲子,我不是草頭哥,不是趙文儒,不是趙衝星,實在讓我沒法不為難,說:“是不是可以不脫褲子啊。”
鄭萱翠想一下,倒也不急於勉強我,說:“好吧,你把T恤脫了。”
脫T恤,光膀子,雖說不雅,可卻畢竟不是脫褲子,對於我來說,還是可以接受的,說:“好吧。”按照鄭萱翠說的,伸手一下脫掉了T恤。
鄭萱翠起身,招呼張靜涵和她一起走近我,白藉香出於關切我,起身,跟隨鄭萱翠和張靜涵一起,也邁步走過來,三人停住,和我麵對麵,雖說,我不是賊,可是,同時麵對三大美女,卻又讓我難免不緊張。
鄭萱翠一抬手,讓我起來,對張靜涵說:“你看看,他身上,有傷痕嗎?”
張靜涵盯住我,仔細看,前胸、小腹,沒傷痕;不過,她仔細,又轉到我的背後,仔細看,脊背也沒傷痕;不過,她依舊不罷休,說:“你把胳膊抬起來。”
我汗,說:“美女,趙衝星踹我,還能踹到我的咯吱窩?”
張靜涵白我一眼,沒好氣,說:“我要看的是兩肋。”
我一抬胳膊,露出兩肋給張靜涵,她盯住,細看,可卻又自然什麼傷痕都不可能發現,一挺蠻腰直起,對鄭萱翠說:“沒有。”
鄭萱翠說:“你確信?”
張靜涵說:“確信。”
鄭萱翠看我一眼,無奈,說:“看來,你隻能脫褲子了。”
我一驚。“什麼?”不由的急眼,說:“為什麼?”
鄭萱翠說:“上邊沒有,隻能檢查下邊唄。”
可是,脫褲子,又是當著三個美女,再說,我脫T恤,光膀子,讓張靜涵檢查,她可是盯著我,仔仔細細的看的,我要是脫了褲子,讓她繼續檢查,她又會怎麼樣?和剛才一樣,是不是也是盯著我,仔仔細細的看呢?實在讓我不由的顧慮,猶猶豫豫的,拿不定注意,是不是應該脫褲子。
鄭萱翠給我做思想工作,不過,說白了,就是威脅,說:“你是要清白,還是要褲子?”
我要褲子,不過,要清白,對於我來說,卻又是首要的,我沒辦法,誰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,隻好脫掉褲子,不過,幸好,大褲衩,我還是穿著的。
鄭萱翠抬手一指,示意張靜涵,說:“你繼續檢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