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靜涵說:“清新純淨。”
趙文儒往前挪動一下,說:“酒體質感呢?”
張靜涵不安,屁股往後挪動,和趙文儒拉開距離,保持和剛才一樣的,回答說:“柔滑細膩。”
趙文儒不罷休,又往前挪動一下,和張靜涵拉近距離,探究似的,說:“香氣呢?”
張靜涵沒法再往後退,不然屁股立刻座椅還不掉下去,隻好任由趙文儒靠近她,拉近兩人的距離,說:“是香草、檸檬清香,和花香的。”
趙文儒說:“淡雅嗎?”
張靜涵說:“是的。”
趙文儒恭維,可又挑逗,說:“像你。”
張靜涵不置可否。
趙文儒又問。“是精品吧。”
張靜涵說:“是的。”
趙文儒繼續恭維,可又挑逗,說:“和你一樣。”和張靜涵一樣,都是精品,可又怎麼樣,精品,趙文儒喜歡,當然希望納為己有,張靜涵照例不給趙文儒幾乎打開話匣子,依舊沒理趙文儒,什麼都沒說。
趙文儒又說:“KristerAsplund為什麼非要使用1929年製造的蒸餾器,有什麼講究嗎?”
張靜涵說:“主要部件均采用精銅打造的,銅質容器用於在初道酒液蒸餾過程中對伏特加進行提純,會和附著在容器上的硫化物發生反應,從而形成伏特加的絕對純淨的口感。”
趙文儒一伸手托住張靜涵的手,調侃,卻又認真,說:“如果,伏特加滑過你的手,讓我喝到,又會怎麼樣?”
張靜涵的手指戴著趙文儒給她買的戒指,是精銅打造的,材質和蒸餾器一樣,伏特加滑過張靜涵的手指,和戒指接觸,會不會又對伏特加提純呢,張靜涵說不清,無法確定,隻好說:“不知道。”
趙文儒不甘休,說:“要不試一試?”
可是,怎麼試一試?難道,要張靜涵把指尖抵住趙文儒的嘴唇,讓就伏特加流淌過她的手指嗎,張靜涵忙說:“不。”
趙文儒說:“為什麼?”
張靜涵找借口,看一眼周圍,說:“公共場合,人多,恐怕不方便。”
趙文儒一笑,可卻正中下懷,說;“要不去酒店?”
什麼?去酒店,又是讓趙文儒喝伏特加,不是等於火上澆油,讓張靜涵自己身處險境嗎,張靜涵當然不願意,說:“不。”
趙文儒不捉急,依舊慢條斯理的,說:“為什麼?”
為什麼,張靜涵沒法說出,去酒店,她怕趙文儒對她做出令人發指的事情,可是,該怎麼說,卻又讓她一下子想不出。
我距離張靜涵不遠,趙文儒說話,什麼意思,我當然聽得出,不由的擔憂,想要過去幫張靜涵解圍,不過,我一動,還沒等過去,門墩多一把拉住我,我一怔,問他說:“幹嘛?”
門墩一笑,反倒問我說:“你呢?”
我直白說:“幫她。”
門墩說:“要不我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