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立言一點頭,說:“多謝。”可是,卻又自然不會完,又問夏霖雨說:“美女,咱們關係怎麼樣?”
夏霖雨奇怪,說:“你怎麼問這?”
蔣立言當然不會告訴夏霖雨自己為什麼要問這,隻是催問夏霖雨,說:“美女,你說,咱們的關係到底怎麼樣?”
夏霖雨實事求是,說:“不錯。”
蔣立言一瞥我,說:“比起他呢?”
夏霖雨一怔,她多精明啊,一下子警覺,問蔣立言說:“存在可比性?”
蔣立言和夏霖雨是發小,是朋友,我和夏霖雨雖說不是挑明的情侶,可是,我在乎她,她對我又真心實意的,打算和我處對象,我們的關係,和夏霖雨和蔣立言的關係性質不一樣,當然不存在可比性,不過,蔣立言並不在意這,說:“怎麼不可以比?”
夏霖雨看我一眼,不由的搓火——要是她提出和我處對象,我答應了,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訴蔣立言。“我們是情侶,我和你是發小,朋友,我們的關係和我和你的關係性質不一樣,當然不可以比。”可是,遺憾的是,夏霖雨提出和我處對象,我並沒答應,她要是硬說這,難免讓她心虛,底氣不足吧,想一下,夏霖雨說:“我們的關係密切,和我和你的不一樣。”
蔣立言追問,說;“怎麼密切?”
夏霖雨又看我一眼,說:“休戚與共。”
我一下子感動,休戚與共,也就是禍福同享吧,夏霖雨對於我和她的關係的界定著實不同尋常呢。
蔣立言吃醋,說:“咱們呢?”
夏霖雨和我的關係趨近於情侶,她和我當然休戚與共,不過,她和蔣立言畢竟是發小,是朋友,對蔣立言說:“你死不死管我什麼事。”當然不可以,而且,蔣立言的事情,在夏霖雨看,就和她自己的事情差不多,說:“你的事情,我一定會幫忙。”
蔣立言歎一口氣——他的事情,夏霖雨一定會幫忙,可卻畢竟比不上和他休戚與共吧,不過,他不高興,又能怎麼樣,畢竟,他不是夏霖雨的男友,他當然無法提出讓夏霖雨和他休戚與共,隻好按下著不說,繼續給我挖坑,問夏霖雨說:“也就是說,你我的關係比不上你和他的關係嘍。”
夏霖雨說:“是的。”
蔣立言目光一轉,突然地對我發難,說:“夏霖雨說,她和我的關係比不上你和她的,既然我割愛,讓給夏霖雨一匹馬,你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給夏霖雨?”
我一下子尷尬,是啊,蔣立言和夏霖雨的關係不如我和夏霖雨的,他割愛讓給夏霖雨一匹馬,難道,我兩手空空,什麼都不給夏霖雨做?可是,我一屌絲,真是兩手空空,又拿什麼給夏霖雨,更不要提,既然,我和夏霖雨的關係超過蔣立言和夏霖雨,我給夏霖雨做的,當然應該超過蔣立言給夏霖雨做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