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介意再說一遍,而且,巴不得再說一遍給蔣立言聽,刺激刺激他,說:“我說,我就是對她挺好的唄。”
蔣立言的心一顫,他拉美女上床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”經曆豐富,讓他不由的想歪,說:“你怎麼對她挺好的。”
我看一眼夏霖雨,要說:“讓她舒服。”肯定會刺激到蔣立言,讓他急眼,不過,讓夏霖雨舒服,怎麼舒服,幫助夏霖雨換衣服,是讓她舒服,壓住夏霖雨幹別的當然也可以讓她舒服,曖昧,卻又難免不會讓夏霖雨多想,點到為止,我見好就收,說:“就是對她還不壞。”
蔣立言在意夏霖雨,而且想象力豐富,超出我意料,他反倒和我急眼,說:“什麼?你到底對她做什麼了?”
夏霖雨不滿意我挑逗蔣立言,再說,什麼叫我對她還不壞,是不是把她捆綁起來,采用非常規的方式虐待她,又拍打一下她的臉,淫笑一下,說“美女,我對你還不壞,是吧”呢?她一扒拉我,讓我閃開,到一邊去,解釋,說:“沒什麼,就是幫我換衣服。”
蔣立言如釋重負,長籲了一口氣,我挑逗他,故意放煙霧彈,讓他提心吊膽,卻又讓他當然沒法不記恨我,比賽開始之前,馬工把第一節的8匹馬牽出來,而且,和馬術比賽不一樣,8匹馬出來,不是一匹一匹的,而是一起一下子都出來,特別的震撼,蔣立言看我一眼,明知道我不會打馬球,可卻依舊問我。“你是不是也下場?”
我沒多想,說:“不啊。”
蔣立言報複我,可卻罵人不吐髒字,還拐彎抹角,問我說:“你知道,馬球幾百年都沒消失是為什麼嗎?”
我說:“不知道。”
蔣立言說:“打馬球和騎兵作戰一樣,存在著騎士精神、讓男人癡迷,是爺們的運動。”
我一怔,當然不傻,蔣立言罵我,我當然聽得出來,打馬球,存在著騎士精神,讓男人癡迷,是爺們的運動,反過來說,不打馬球,是不是就不存在騎士精神,不是爺們呢?我冷眼,狠狠地一瞪蔣立言,說我沒騎士精神,我倒是無所謂,畢竟,我是一窮人,不是騎士,不裝大頭蒜,可是,蔣立言說我不是男人,可就不一樣了,誰不是男人,不是男人,難道我是女人或者太監嗎,不過,反擊蔣立言,下場比賽當然是做好的方法,不過,打馬球,首先需要會騎馬吧,可是,我騎過馬,可卻是木馬,不會跑,隻能前後搖來搖去的,沒轍,我隻好暗氣暗憋,什麼都不說。
蔣立言得意,他總算扳回一局,下場,他和夏霖雨上馬,獻殷勤,他遞給夏霖雨球杆,夏霖雨右手擎著,和騎兵手握長矛的姿態還真是差不多。
一片驚呼,可卻基本和其他人無關,而全都是由於蔣立言,不少美女站著,給蔣立言助陣,捧場,比起追星的見到明星還激烈,夏霖雨一笑,和蔣立言開玩笑,說:“你還挺熟歡迎的嘛。”
蔣立言受歡迎是事實,不過,他怕夏霖雨多想,忙說:“哪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