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霖雨想一下,我說的在理,再說,我留下,給雲藻幫忙,涉嫌給雲藻獻殷勤,她當然不願意,可是,話說回來,我留下,給她打下手,是給她獻殷勤,她怎麼可能不願意,一點頭,應允,說:“可以,你留下吧,給我打一打下手。”
進入幹燥烘焙階段,直接決定茶葉的口感、香氣,雲藻毫無保留,詳細的給夏霖雨講解什麼叫毛火、什麼叫小火、什麼叫老火,夏霖雨聽得十分的認真,不過,為什麼,我卻並沒有多想,拉毛火,雲藻使用的是最好的栗炭,沒一點煙氣,我問雲藻說:“是不是挺貴的?”
雲藻說:“當然。”
我說:“別人拉毛火,都使用嗎?”
雲藻說:“我不知道,不過——”強調,說:“給蔣立言的,我拉毛火,肯定是要用這的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?”
雲藻一笑,說:“不用這,茶會有煙火味道唄。”
我歎一口氣,要說,雲藻給蔣立言製作茶,可還真是上心,舍得下工本,不過,卻又自然不是我願意見到的,和讓我開心。
拿過烘籠,跟禮帽似的,我給夏霖雨打下手,當然不能閑著,夏霖雨讓我遞過去,我連忙的往前一遞,不過,除去遞過烘籠,夏霖雨接過烘籠,按照雲藻指導的,放下罩住火苗,烘籠的溫度達到100攝氏度,讓她沒法不流汗,一歪嘴,又吩咐我說:“幫我擦擦汗。”
我責無旁貸,誰讓我留下,是給夏霖雨打下手的,拿過毛巾,給夏霖雨擦汗,臉、脖頸,當然是標配,不過,脖頸以下呢,當著雲藻,我總不好拉開夏霖雨的領口,把毛巾推進去,可是,夏霖雨沒說停,意思明確,自然是讓我繼續往下擦,我一下子為難,不知道應該怎麼辦。
雲藻識趣,一扭頭,去翻茶葉,我趁機,連忙的勾住夏霖雨的領口,可又怕雲藻冷不丁的回頭,隻是拉開一點點,勉強能夠讓我把毛巾推進去,給夏霖雨擦汗。
抽出毛巾,毛巾已經濕透,夏霖雨學習製作茶,可真是沒少讓她下功夫,和辛苦,我憐惜她,說;“要不,你歇歇。”
夏霖雨不幹,說:“雲藻都沒歇歇,我怎麼可以歇歇啊。”
為了能讓夏霖雨歇歇,再說,雲藻辛苦,當然也會讓我憐惜她,我勸說雲藻,說:“要不,你也歇一歇。”
雲藻一搖頭,說:“不可以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?”
雲藻說:“必須不停地翻,知道茶葉比較幹燥,顏色變成翠綠色,兩邊向後折起,和瓜子差不多。”
辛苦,一直忙活到後半夜,茶葉總算畢竟幹燥,顏色變成翠綠色,兩邊向後折起,和瓜子差不多,雲藻連同夏霖雨總算可以休息,我連忙的拿過凳子讓她們坐下,又跑去給她們倒水,回來,我把水遞給雲藻和夏霖雨。
雲藻接過水,慢慢地喝著,不過,她敏感,抬頭,不由的一怔,不過,她心思細密,卻又並沒聲張,而是一拉夏霖雨,示意夏霖雨和她一起進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