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賬,應該進屋,大家坐下談,不過,站在門口說,畢竟不違法,再說,門墩的槍管是我砍斷的,可卻事出有因吧,我理直氣壯,說:“怎麼了?砍斷你們的槍管,不應該?”
征人強詞奪理,說:“怎麼應該?”
我沒多想,直截了當的回擊征人,說:“你的人槍口對準夏霖雨,我當然應該砍斷他的槍管啊。”
雲藻嚇一跳,問夏霖雨說:“真的?”
征人不提我砍斷門口的槍管,夏霖雨還不至於暴怒,征人一提到這,夏霖雨是什麼人,讓人捧著,供奉著,可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白富美,別說讓人端著槍,槍口指著自己,就是別人說她不好,惹她不高興的情況都不多見,她說:“是啊。”一瞪門墩,暴怒,說:“你叫什麼?”
門墩一笑,並沒在意,說:“怎麼,美女,你打算報複?”
夏霖雨直言不諱,說;“是的。”
門墩說:“你打算怎麼報複我?”
夏霖雨不是好惹的,可也決然不惡毒,對於要門墩的命,她沒興趣,說:“收拾你,直到讓我出氣。”
門墩平淡,說:“你打算怎麼收拾我?”
夏霖雨不含糊,說:“我抽你一頓,你沒意見吧。”
門墩並非看不起美女,不過,打架鬥毆畢竟是體力活,他一笑,說;“你?”
夏霖雨當然打不動門墩,不過,我在,難道需要她動手,一歪嘴,示意我,說:“你上。”
我責無旁貸,撇下征人不管,直奔向門墩。
門墩粗野,可也奸猾,一笑,對夏霖雨,說:“美女,不是說,你打我,怎麼換人啊。”
夏霖雨什麼口才,怎麼會讓門墩噎住,她伸手一指,說:“我們是一體的,他打你,就是我打你。”
我一怔——什麼?一體的?夫妻嗎?可是,當著大家,我否認,愣說:“不是。”不是打夏霖雨的臉,讓她難堪嗎,當然不行,我隻好默認,什麼都不說。
征人不傻,夏霖雨說,她和我是一體的,代表著什麼,他當然也清楚,不由的吃醋,問夏霖雨,說:“什麼,你們是一體的,難道你們交往?”
夏霖雨白一眼征人,不屑於和他解釋,不過,既然能夠氣一氣征人,她又幹嘛不,不過,她提出交往,我沒明確表態答應,她是窈窕淑女,而窈窕淑女是講求臉麵的,當然不會承認我們在交往,而是婉轉,使用外交辭令,說:“反正,他是我的,我是他的人。”
我是夏霖雨的,當然不會讓征人高興,不過,比起這,夏霖雨是我的,簡直讓他震驚,沒法不憤怒,再說,夏霖雨是我的,到底夏霖雨的什麼是我的,心,或者,還包括其他的什麼,當然讓他沒法不多想,急切說: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