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想把征人和門墩甩掉,不過,征人和門墩腳力不錯,我一人狂奔,應該可以把他們甩掉,可是,現在,我顯然不是一人獨自狂奔,而是抱著夏霖雨,不過,悶頭狂奔不行,但是,動動心眼,對於我來說,還是可以的,我掃視一眼,一條河露出不少石頭,說:“沒問題。”扭頭,直奔河走去。
過河?征人一怔,可也沒多想,帶著門口,依舊緊跟我和夏霖雨。
來到河邊,我踩著石頭過河,不過,腳落下踩到的石頭可不是隨意亂踩的,而是全都是白的。
征人對於采石頭過河沒經驗,一腳下去,直接踩到一塊紅色的,長著苔蘚,特別的滑,往後一仰,撲通一下子栽倒,門墩緊跟,連忙的伸手一扶征人,征人怕把我和夏霖雨跟丟了,一擺手,說:“不用。”一指我和夏霖雨,說:“跟上。”
門墩聽征人的,再說,征人說不用,他又何必非要扶他,獻殷勤,沒關征人,他疾步緊跟我和夏霖雨,不過,他雖說吸取征人的教訓,沒猜紅色的石頭,可是,一腳踩上綠色的石頭,比起紅色的石頭還要滑,撲通一聲響,他往後重重的栽倒,後腰碰到一塊石頭,不由的一痛。
過河,我扭頭,一瞥,不由的幸災樂禍,可又不好多停留,邁步抱著夏霖雨連忙的往前走。
夏霖雨一拍我,對於我設計甩掉征人、門墩當然高興,誇我,說:“你挺壞的嗎?”
我知道夏霖雨說我挺壞的是誇我,不由的得意,又問她說:“我怎麼壞?”
夏霖雨一笑,卻不直說,而是反問我,說:“你說呢?”
我大言不慚,說:“足智多謀唄。”
夏霖雨一呸,說:“你誇自己,還真是豁得出去不惜力——”可又一笑,和我曖昧,說:“對於美女,你是不是也挺壞的啊。”
問題敏感,我一下子尷尬——對美女壞,怎麼對美女壞,對美女壞,又會產生什麼後果呢,不過,我不敢貿然說:“是。”可又舍不得說:“不是。”想一下,幹脆模棱兩可,說:“應該差不多。”
回到農家院,雲藻等我和夏霖雨,已經火急火燎,迎麵走來,關切,卻又責怪,說:“你們怎麼才回來?”
我不好和雲藻打趣,說:“你還挺關心我的嘛。”而且,還是當著夏霖雨,再說,夏霖雨在,扯謊,難道需要我來出手,班門弄斧嗎,一擠眼,示意夏霖雨,讓她說,夏霖雨當仁不讓,責無旁貸,說:“一不留神走遠了,轉來轉去,好不容易才回來。”
夏霖雨生長在都市,進山,對於道路不熟悉,迷路正常,雲藻沒多想,叮囑我和夏霖雨,說:“要是以後你們再走遠,一定記得帶上我。”
雲藻製作茶是送給蔣立言的,她特別的在意,說采茶一定要去蝙蝠洞,我問她,說:“為什麼?”
雲藻內行,俏皮,說:“蝙蝠洞棲息著蝙蝠啊,糞便滋養茶樹,茶葉格外肥壯,口味最為清香醇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