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霖雨並不否認我說的,說:“是啊。”
我自以為自己占理,氣壯,說:“既然是你動,又怎麼能怪我?”
夏霖雨不占理,可是,她講理的工夫可不是一般的強悍,依舊底氣十足,說:“可是,以我為準啊。”
我沒反應過來,說;“什麼以你為準?”
夏霖雨說:“我是參照物,相對於我,你是運動的,而我無論如何都是靜止的。”
沒法理論了,夏霖雨是太陽,我是地球,夏霖雨是地球,我是月亮,無論她怎麼折騰,運動的都不是她,而是我,當然過界的責任,也就變成我的,她觸碰我卻變成我觸碰她,責任依舊也在我,不過,夏霖雨以自我為主,顛倒黑白,實在過分,我按耐不住,又跟她爭辯,說:“為什麼以你為主呢?”
夏霖雨一笑,奸猾,說;“想讓我以你為主嗎?”
我在氣頭上,傻了吧唧的根本沒去多想夏霖雨說這代表著什麼,說:“是啊。”
夏霖雨一翻身,手撐住沙發,幾乎壓住我,距離我不到一尺,直麵我,說;“好啊,夫唱婦隨,我聽你的,就以你為主。”
我汗——夏霖雨竟然給我設套,可是,夏霖雨給我設的套,卻又讓我感動——美女,你可真是抬舉,看得起我啊,不過,抽動一下唇角,我想說的話,我該說的話,卻又終究沒能說出口,幹笑一下,隻好敷衍,說:“是嗎?”
夏霖雨不高興,翻過身,一下子躺下,不理我,我想說點什麼,緩和一下氣氛,讓夏霖雨高興,可是,說什麼?除去我說:“美女,咱們處對象。”或者幹脆我說:“我娶你。”其他的壓根不會產生一點點效用。
“叮鈴鈴——”手機一響,我不知道大晚上誰又給我打手機,不過,不接,手機鈴聲一直響,不隻是讓我煩,還會影響夏霖雨睡覺。
我起身,一伸腿跨過夏霖雨,屁股往外移動,陰影籠罩住夏霖雨,她奇葩逸麗,雖說,刁蠻,時不時的不講理,可是,仗義,對我是真心的,卻又讓我不由的想要壓下,吻一下她,憐惜她,疼愛她,嬌寵她;不過,想想,對於我來說,也就是想想,我克製住自己,繼續往外移動,陰影離開夏霖雨,我下沙發,拿過手機,看一眼,不由的一驚——怎麼?江慧性?又是江慧性?可是,她為什麼,又大晚上的給我來電話?不過,她上次來電話,是在大晚上,不是無理取鬧,誠心折騰我,而是真的需要找我談事情,不過,夏霖雨在,她顯然不可能睡著,而我接江慧性的收機不是找死,又是什麼呢,連忙的掛斷,上沙發,往裏爬。
夏霖雨知道我沒接電話,可卻並不妨礙她好奇,問我說:“誰打來的。”
我不可能實話實說,敷衍夏霖雨,說:“一騷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