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程水涵和鹹魚幹說什麼,大家可都是聽到的,既然簽合同,當然是需要履行的,我沒客氣,伸手,猛地一下攔住鹹魚幹,不過,鹹魚幹不是善茬,乖乖的停下,對於他來說,當然是不可以接受的,抬手,猛地一擋,“啪——”的一聲響,直接讓我的胳膊抬起,給他讓出一條路,我一怔,當然不會善罷甘休,抬腿,膝蓋猛地一磕鹹魚幹,鹹魚幹手抬著,可卻不會總抬著,我的膝蓋距離他的肚子不到一寸遠,他的手往下狠狠地一落,啪的一下打到我的膝蓋,讓我一下子沒法站穩,往前不由的一衝,鹹魚幹品性惡劣,本想給我補一巴掌,打不著脖頸,至少也要打到脊背,不過,逃命要緊,卻又讓他顧不上,隻好放棄繼續往前跑。
曉風幹坐著,壓根不打算阻攔鹹魚幹,我捉急,喊:“你——”不過,還沒等我喊出。“怎麼不攔住他?”
曉風幹忽的一下站起,卻又使用實際行動告訴我,他為什麼沒去攔擋鹹魚幹,抄起一把椅子,曉風幹毫不顧忌,毫不猶豫,掄起來,啪的一下狠狠地拍打鹹魚幹,鹹魚幹的脊背一痛,他沒法站穩,往前不由的一衝,天南、地北兩人正對著鹹魚幹,他衝過來,自投羅網,他們自然不會放過,便宜他,兩人一左一右,同時抬腿,膝蓋狠狠地一下磕到鹹魚幹,鹹魚幹“哎呀——”一聲慘叫,往後一下子飛出,手捂住肚子,肚子一陣劇痛,讓他的臉不由的扭曲,額頭冒出一層汗。
我站著,挨打的不是我,是鹹魚幹,不過,目睹鹹魚幹挨打,卻讓我的脊背不由的發涼,甚至質疑,曉風幹是省昆劇院的院長,是真的?可是,他下手狠辣,甚至會讓地痞流氓都自愧不如吧。
撲通一聲響,鹹魚幹重重的摔倒,曉風幹,連同他帶來的天南、地北出手狠辣,不隻是出乎我意料,讓我吃驚,也讓在場的所有人吃驚,張盛謀吸一口冷氣,要是一會曉風幹他們不是假打,是真打他一頓怎麼辦?再說,就算曉風幹他們假打,可萬一失手怎麼辦?他下半輩子,還打算走路上班,而不是一直呆在輪椅上。
夏霖雨和程水涵臉色陰沉,她們手下可都不缺人,也沒少和專職幹打打殺殺的人打交道,她們知道,曉風幹,和天南、地北出手狠辣,可卻不隻是狠辣,而且,十分的專業。
鹹魚幹躺著,沒法再跑,甚至沒法爬起來,草頭哥知道曉風幹,和他帶來的人出手狠辣,可卻並不知道他們出手狠辣代表著什麼,甚至不憤,一扒拉天南、地北,毫不客氣,說:“閃開。”
天南、地北不高興,不過,可也不打算和草頭哥計較,沒說話,一閃身,讓過草頭哥,草頭哥走近鹹魚幹,二話不說,先踹兩腳,抖抖威風,給程水涵獻殷勤,怒罵說:“讓你跑,你跑啊,你給我跑一個?”
鹹魚幹一陣痛,不過,比起曉風幹打他,天南地北打他,帶給他的痛,草頭哥打他帶給他的卻又算不上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