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立言恨死——美女,咱們能不這麼推導嗎?不過,他姐姐嫁人,給趙文儒當媳婦,蔣立言和趙文儒本來沒關係,可是因由他姐姐嫁給趙文儒,讓他和趙文儒拉上關係,成為他的內弟卻又是不爭的事實,沒轍,蔣立言隻好妥協,說:“好吧,我——”不過,還是不憤,氣哼哼的。“代表你們兩個人。”
給雲藻敬茶,蔣立言當然沒好氣,不過,不管他是不是好氣,雲藻都不敢當,忙說:“不,不用了。”
不過,夏霖雨不幹,說;“雲藻,你不喝,說到底是不給我們麵子吧。”
給雲藻敬茶的是蔣立言,不過,讓蔣立言給雲藻敬茶的卻是夏霖雨,而代表的又是她和我,雲藻不喝,當然是不給夏霖雨和我麵子,她不好推脫,隻好答應,一伸手,接過碗,喝下。
不過,按照規矩,主人請客人喝茶一定要讓客人喝足三碗,而且,對於客人來說,喝第一碗是“賊”,喝第二碗是“客人”,喝第三碗才是朋友,可是,雲藻把碗交回給蔣立言,蔣立言接過碗,直接放下,卻並沒再給雲藻敬第二碗,雲藻一怔——怎麼蔣立言難道罵她,說她是賊嗎?雲藻委屈,可又什麼都沒說,當然,我和夏霖雨什麼規矩都不懂,當然不知道蔣立言假借給雲藻敬茶玩貓膩侮辱她。
端起碗,夏霖雨已經餓死,迫不及待地喝下一口,蔣立言逮到機會獻殷勤,斷然不會放過,手快,連忙的又給夏霖雨滿上,夏霖雨一怔,說:“我還沒喝完呢,你給我滿上什麼?”
蔣立言一笑,雖說,他獻殷勤,可卻不好直說:“我獻殷勤。”總需要找找別的理由,當幌子,說:“別人請我喝,都是我才喝下一點點,他們就抄起搪瓷杯子給我填滿的。”
夏霖雨將信將疑,問雲藻說:“真的?”
雲藻沒隱瞞,說:“是啊。”
夏霖雨好奇,說:“要是,一直沒完沒了的填滿,我喝不下怎麼辦?”
雲藻嘴快,沒多想,說:“如果,你喝不下,就讓擂茶一直盛滿唄。”
蔣立言憤恨,他可是巴不得一直給夏霖雨填滿,給她多獻獻殷勤,讓她一直喝,不由的冷臉,狠狠地一瞪雲藻,雲藻嚇一跳,可又不知道自己做錯的到底是什麼。
喝下一碗擂茶,夏霖雨來興致,問雲藻說:“你們家鄉是不是誰都會做擂茶?”
雲藻嚴謹,說:“女的都會幹。”
夏霖雨說:“為什麼?”
雲藻說:“是當主婦必備的技能唄。”
夏霖雨汗,當主婦,就必須會做擂茶?看我一眼,對於她來說,可還真是一挑戰,不過,轉念一想,又心存僥幸,問雲藻說:“做主婦,必須會做擂茶,可是,媳婦賢惠不賢惠,是不是能幹,應該和是不是會做擂茶沒關係吧。”再說,不會做擂茶,可卻依舊可以做一個賢惠,能幹的主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