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立言講究,不將就,理都沒理我和雲藻,直接叫來助理,說:“去,找茶園,采摘大葉茶,給我送過來。”
我一怔——蔣立言讓人找茶園,采摘大葉茶,送過來,是幹嘛,總不會是為了別的,當然是為了做擂茶,可是,我現在做的又是什麼呢,忙說:“我們已經開始做。”
蔣立言一瞥,不屑,說:“倒掉。”
我說:“什麼?”
蔣立言看我不順眼,不介意重複一遍,說:“倒掉。”
我說:“可是,都是好茶啊。”再說,我手握住擂棒畫圈,可是沒少費力氣。
蔣立言對於我說的,和我手握住擂棒畫圈,是不是花費力氣沒興趣,依舊堅持,說:“倒掉。”
我急眼——手握住擂棒畫圈的不是他,是我,一哼,說:“你說的輕巧,這可是我的勞動成果。”當然,也是我的心血啊。
蔣立言冷漠,對於我的勞動成果沒興趣,漠視,依舊堅持,說:“倒掉。”
我不憤,說:“為什麼啊?”再說,代用品可也可以使用吧。
蔣立言一哼——我問的問題,在他看,顯然白癡,說:“必須使用大葉茶做出的擂茶才好喝。”
我外行,不知道蔣立言說的是不是真的,看一眼雲藻,問她說:“真的?”
雲藻肯定,說:“是的。”
不過,倒掉我的勞動成果,和心血,卻又讓我舍不得,我又看一眼夏霖雨,她說話一言九鼎,要是她支持我,把我做的擂茶留下當然不成問題,問她說:“你看呢?”
夏霖雨奉行完美主義,蔣立言說必須使用大葉茶做出的擂茶才好喝,她當然要聽,沒多想說:“倒掉唄。”
我失落,不隻是自己的勞動成果不得不倒掉,而且,夏霖雨不支持我,支持的還是蔣立言。
助理送來大葉茶,千真萬確是找茶園,才剛摘下來的,雲藻接過,又不由的感慨,說:“了不得,到底和普通人不一樣。”不過,在我聽來,卻又照例刺耳,不過,事實上,蔣立言不是普通人,當然和普通人不一樣,卻又讓我自然沒話說。
接過大葉茶,按照雲藻交代的,我洗淨,下鍋煮,不過,和剛才不一樣,夏霖雨沒呆在客廳和蔣立言閑聊,而是過來主動提出給我和雲藻幫廚,雲藻不想煩勞夏霖雨,忙說:“不用。”
不過,夏霖雨堅持要給我和雲藻幫廚,不等她多說什麼,過來直接幫我撈出茶,瀝水分。
在夏霖雨家,夏霖雨要幫廚,雲藻當然不好硬把夏霖雨趕走,再說,她香玉溫柔,就算不在夏霖雨家,她也不好硬把夏霖雨趕走,隻好任由夏霖雨留下幫廚,不過,多出一個人,雲藻自然也能閑著,我和夏霖雨把茶瀝幹水分,她要過茶,接下來的工作,她一人承包,一轉,拿著,獨自去烘幹。
我和夏霖雨閑下來,和雲藻距離不遠,她說話不想讓雲藻聽到,緊貼我,和我說悄悄話,問我說:“你不高興?”
我一怔,忙說:“沒有啊?”
夏霖雨冷眼一白,她什麼人啊,我倒掉勞動成果,不高興,怎麼可能瞞過她,說:“我不信。”
我沒轍,隻好承認,說:“我不高興。”
夏霖雨說:“為什麼?”